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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还喜欢她吗?”宁歌问道。
叶幸司仍然沉默着。
“你爱我吗?”宁歌换了一个问题。
叶幸司低头看着倚在他肩上的乌黑发顶,还有离得近了,她身上的香味也更浓郁了,“我不爱你!”
果然如此,宁歌笑道:“但是在他人看来,你是爱我的。”
叶幸司回道:“我虽然不爱你,也放不下你。”
“试着放下吧。”宁歌抓起他的手,轻轻捋着他每一根修长的手指,就像是在安抚某种宠物,“放下我,你会发现自己会有多轻松,也会发现世界上有太多美好珍贵的东西,等着你去采撷,储藏,填补空白。”
“……我会试一试。”叶幸司道。不放又能如何,是他太执着之前的恨,而拒绝接触她。等他接触到她,她的身上已经贴了标签,成了别人的私有物,不能竞标也不能再奢望。
“嗯。”宁歌揉了揉困顿的眼睛,“我朋友今天开始在你公司上班了,你多多关照她一下啊。”
“袁小姐吗?”宁歌不提起,他都快要忘了这个人了,“我有交代过,不过公司每年都会按绩效决定去留,如果一年内她并没有可圈可点的地方,我也没办法,这是公司的规章制度。”
“她如果没有业绩,不用你说,她也会主动辞职的。晓敏不是那种无赖不自知的女孩子。”宁歌打了个哈欠。
“那样最好。”叶幸司拿起遥控关了客厅的灯。
漆黑的空间里,宁歌越发困了,迷迷糊糊中她觉得自己被平放在了宽大的沙发上,身上也盖了温软的毯子。
她想要说一声谢谢,但是实在是困顿的不想说话。
脸颊上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触碰了下……又不等她细想,温软又离开了,只剩下浓重的睡意。
叶幸司离开了客厅,去了花园。
烤炉和餐桌都已经撤去了,但还留有丝丝缕缕的烟火味道。
叶幸司回头看了眼客厅的方向,又抬头看天空。
漫天的星辰,细细的下玄月勾在天边,像是一把凌厉的镰刀,似要割了谁的心一般。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叶幸司低声喃吟浮上心头的诗,最后苦笑了一下,离开了花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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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歌睡的正舒服的时候,忽然觉得周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