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一下子就把手里的茶碗扔了,恼怒地说:“这样一来岂不是富者愈富,贫者愈贫,利润少者反而要缴纳更多的赋税。这不公平,你这个尚书左仆射的职责之一就是匡扶社稷。矫正帝王得失,明知道不妥那个时候干什么去了?”
房玄龄还没有下拜,张主簿首先咕咚一声就昏厥过去了,云烨让老邵把张主簿还有另外的几个小吏带到了后院,吩咐侍卫把店门关上,这一幕可不能被外人看见。
房玄龄跪倒在地低着头不做声。杜如晦也是如此,长孙则站起来和李泰一起观看墙上的字画,尤其是看到中堂上那幅硕大的乌龟戏水图母子二人窃窃私语,兴致很好。
“云烨,你来说。朕不信你当初会不知道这个结果,为了自己发财,黑了心了。”猛然间听到皇帝这么说,长孙吃惊的转过头来,看看气急败坏的皇帝,就急急的对云烨说:“不许你说大逆不道之言。”
这是长孙第一次在皇帝处理政务的时候插话,李二疑惑的瞅着长孙,还发现自己的儿子李泰也是一脸的尴尬,立马意识到这事可能怪不得别人,多半是自己的错,皇后这是在给自己挽回颜面,多年的夫妻,这点默契还是不缺的。
云烨刚要痛痛快快的说话,被长孙一句话差点噎死,只好翻着眼睛看房顶。
“云烨,朕疲乏了,这就回行宫休憩,我们明日再议事。”李二吩咐完,侍卫就打开了大门,一辆马车被侍卫赶了过来,李二,长孙钻进了马车,大街上不断地有侍卫钻出来加入侍卫的队伍,在李泰的指挥下浩浩荡荡的杀向行宫。
瞅瞅皇帝走了,云烨把跪着的房玄龄和杜如晦搀扶起来,让到椅子上坐下,亲自给他们倒了茶水这才说:“房公,杜公,想想法子啊,陛下这么做我们回到长安就没好日子过了,累进税制是陛下自己为了少缴点赋税给自己开的口子,贞观十一年的时候有资格享受这道累进税制好处的可只有皇后娘娘,陛下没想到只过了三两年,有资格享受这种谁知的人变得多了好多,现在后悔了。
咱们当年可都是反对过的,是陛下自己一意孤行,现在又拿我们来顶缸,如何是好,政令这东西是没法子朝令夕改的。“
房玄龄喝了一口热茶没好气的说:“老夫有什么好法子,摊上这么一位陛下,苦苦的熬日子呗,这道政令对大唐的商业发展有很大的促进作用,好些小商家自动合并,抱成团的准备享受这道政令大餐,现在看来对大唐还是有好处的,等到大商家越来越多,朝廷的税收必然进入一个瓶颈期,再想要如此快速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