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一把年纪了!”车夫虽是如此说,嘴角却还起了那么一点不好意思的微笑,让张三颇为开怀。
车夫又转了话题说道:“那些和尚也是穷凶极恶,罪行露了还不伏法,和官兵斗了半个多时辰,尤其是那主持普善,武艺高超,上百官兵都靠进不了,若不是突然出现个少年侠士,一把飞刀结果了他,搞不好还得伤了知府。”
“哦,还有少年侠士。”听到自己,张三很感兴趣。
“那是,我朝就是能人辈出,那少年侠士半里之外,一把飞刀就中了普善喉咙,人都说必是小李飞刀的传人。”车夫说得眉飞色舞。
张三心道,半里之外,鬼才射的中,我明明用了七把飞刀才成功,传得也太玄乎了,不过要真是小李飞刀的传人就好了,不过自己师傅是吴良。
想到吴良,张三想起了出师任务,之前研究过那项链,也没看出啥端倪,链子是死物,一个鸡心坠也没看出啥活动气。
拿出来再看看,对着太阳左照照,右照照,还真被张三发现了一点端倪。
坠子侧面有个极细的小孔,不是做贼的眼睛,很难发现得了。
有孔就有机关,张三深知这个道理,手头没有这么细的工具,这小孔比针还细。
拔下两根头发丝,拧成一股,探了进去,左三右五,两进两出,啵棱一声,坠子打开了。
一个古朴丝绢,叠成了心型,张三一点一点展开,心想莫不是什么武学秘本?要真是那就发达了。
然而,并不是。
一堆的药名,数数有二三十个,张三一来对药品毫无研究,二来字也认得有限,这药方上只认得香芝、雪蚕、白果几样笔划简单的,其余要么全然不识,要么是只认个一半,治啥的也不知道,相当于天书。
难道这药方有点来头?看这丝绢书还是大汉王朝常用的东西,好些年头了,药方也必是古物。
师傅让自己采花是假?盗方是真?联想到吴良说自己研究一种什么功法,张三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不过吕婉那个一脸正气的小姑娘会藏什么采补之类的药方么,不大可能。
带着疑惑张三把丝绢叠好放进了坠子里,重新落锁,不过放进去之前张三也留了个心眼,拿小刀把药方照葫芦画瓢刻在了一块软木之上,贴身藏好。
项链...就挂脖子上吧,沾沾知府小姐的香气。
当晚借宿了个村庄,第二日傍晚,雄浑的蒙山已经遥遥在望了,但是前面有人拦住了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