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宝生镇的内线告诉我,你被关在了那里,彼时宝生镇的守卫已经是固若金汤,我没了办法,只得拜托他想法找机会施救。”
“同时我又接到了父王的死命令,不许再查鼎的事情,也不许接触林家的任何势力,让我即刻来京城,父命难为,刚好我又和吕姑娘有约,就到了京城来,不久之后听说少侠已自行脱困,心里的石头才放下,说起来仍是我愧对张少侠,今日相见,但凡朱某力所能及之事,尽管说来。”
张三听了朱从之一番话,又是惊喜又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这王子如此坦诚。
之前在云蒙山禁足几个月,他已经把这小王子的八辈祖宗骂了个遍,一直想的是朱从之如何出卖他,才让他九死一生。
昨夜坚决要吕婉履行承诺,多少也有这个报复的因素在里面。
今天见到朱从之之前,还想着他会如何抵赖,现在听朱从之这么一说,多少也有些情有可原,宫刑,确实是有点吓人,要是对他施宫刑,他也不定说出什么来,最重要的是朱从之能够坦诚其事,兜揽下责任,也算是个真汉子。
这也是他高兴地地方,此来不正是有求于人么!有朱从之刚刚的话,看来有门。
于是张三起身说道:“被抓是吃了些苦头,不过我不比王子千金之躯,一些刑罚还撑得住,不太要紧,今天来正是要求王子一件事,若是能帮在下办到,过往的事咱算是两清。”
“什么事?尽管说!”朱从之十分豪迈道。
吕婉坐在一旁一直用心倾听,今日才知事情始末,难怪昨晚提到朱从之的时候张三那么气愤,看来还真是小王子把他出卖了。
现在听到张三有所求,心立刻揪紧了,这家伙说的事不会和自己有关吧?他会不会求朱从之把自己让了给他,或者把昨晚的事说出来。
正想着呢,就听张三道:“我师兄昨夜在京城犯了事,入了天牢,求王子搭救一把。”
听到这话,吕婉揪着的心缓缓松了。
“你师兄?”朱从之有些疑惑道。
许江楼微笑说道:“他师兄就是田伯光,昨晚鸿胪寺那个,来的路上我刚跟你说过。”
“啊!你师兄居然是田伯光这个大采花贼!”朱从之十分惊讶。
“这田伯光也有几分义气的,之前张小公子失手杭州,他师兄连烧了宝生堂三间铺子,宝生堂的十万悬赏现在还在呢!”许江楼说道。
朱从之听完挠头了,淫污了外国使团圣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