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死,这个盗贼怎滴功夫如此了得,而且心狠手辣,喊饶命都不敢,怕喉咙张大了挨着刀。
“张三!”
又是冰川天女喊了一声,今天两次做鸣凤之高音了,她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两次喊都是制止人动手。
刀破了皮,刚浸出几滴血珠,张三停住了,弯腰摘了唐经天腰上行囊,递给了走过来的冰川天女,“找找有没有药?”
冰川天女一翻,很快拿出个瓷瓶,点了点头。
“那我杀了啊!”张三话一出口,唐经天的脸吓得跟雪地一样白,两腿间地上的雪眼见着化了一块,居然是尿了裤子。
唐经天本来筹划着搬出父亲来威胁,但是一看张三这个带着恨的脸,又咽了回去,没好意思说话,一脸求救的眼神看着冰川天女。
冰川天女叹了口气,说道:“看我面上,留他一命吧。”
这人当少掌门和阶下囚时完全是两个样,唐经天平日飞扬跋扈,盛气凌人,口中从不畏生死,今番真要死了,居然是这个德行,冰川天女觉得今天这一会儿,唐经天就完全颠覆了三年来在她心中的印象。
不出事不知道,这一遇事,堂堂一个少掌门还不如个小贼的气度,以前那点好感,荡然无存。
“他刚要杀我...”张三说道。
“就这一次,唐掌门对我有恩,我不能看他死在我面前,欠你这情我补给你,若是有下次,你们是杀是砍,我不多说半句。”冰川天女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张三缓缓收了刀,他也没把唐经天放在眼里,这人气量不行又粗心,不是什么大患,放了也就放了,冰川天女这个人情比这傻货的命强。
冰川天女又看着唐经天道:“唐少掌门,你今天骤下毒手,是自取其辱,若是心中实在记恨也由得你,不过从今往后,你我便是一刀两断,无需再存别的心思,以免自误。”
唐经天默默不语,自己爬了起来,想掩饰又藏不住的愤恨,尽在看着两人的一个眼神之间。
张三无视,冰川天女有些烦闷,从这个眼神,她就预感到唐经天还是要再栽跟头,不管是练功的勤奋劲,还是对敌的沉稳冷静,唐经天都不是张三的对手,如果唐经天执意再找他们的麻烦,只怕真会死在张三之手。
虽然过往唐经天对她并无什么恩义,但是毕竟一个名分挂了十来年,因为自己而导致两个男人相杀,那并不是她想看到的。
唐经天并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君子,之前和天山女弟子间也有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