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太一听大急,沈清鹤是和他一道来福建的,都是神侯府老人,一听沈清鹤去了,悲痛万分,问道:“什么情况,速速说来,沈清鹤怎么死的!”
郭正平哭道:““天机阁”抢我们的客源,还打伤了我们一个兄弟,沈堂主不忿,昨晚去找场子,在惠安府和他们动了手,被人一剑砍了半个脖子,当场死了。”
“谁砍的?”黄三太怒目圆睁。
“对方好几个人,只认得其中一个叫东方木,是“天机阁”在泉州地区的主事。”
“岂有此理,欺人太甚!”黄三太一烟杆打在院里的一个石凳上,当时一声脆香,焰火纷飞。
砸完之后黄三太恢复了点理智,意识到张三才是这院里的最高长官,说道:“张堂主。”
很多情况还不了解,所以张三一直在看在听,刚一上任,就发生了手下被杀的事,颇有点形势逼人的感觉。
听黄三太叫自己,便开口问道:“以往发生这样的事,如何处置?我们是报官?还是自己报仇?或是向京城请示?”
黄三太一脸悲痛,道:“之前别处发生过这样的事,侯爷在和对方交涉,看来并未有什么结果,福建这边,天机阁还是刚过来,我也是早上听邵堂主说的。”
张三点头道:“那咱也请示神侯?”
黄三太道:“只好如此了,擅做主张,惹出事来不好收场。”
鸽子就在院子里,分了三个大笼,一笼往京城,另外两笼是往两个分堂的。
黄三太写了离职前的最后一份报告,系在鸽子腿上,鸽子扑棱棱飞起。
看着鸽子一点点消失在云雾之中,黄三太道:“鸽子往返大概六天左右,本来我是打算明天就上路,但是清鹤这仇不报,我走的不安心,张堂主请容我得了神侯消息再走。”
张三道:“都是自家人,无需客气,想呆多久呆多久,我初来乍到,正有许多事需要请教。”
有黄三太在,张三确实轻松不少,加上之前在金陵王那做斥候的经验,很快熟悉了堂口里的这一套业务,京城对下面堂口的业绩考核分为两方面。
一是收入的银钱,在太武时期,一个行省级别的总堂每年收入大概是三百万两左右,自太武驾崩后就开始直线下跌,福建近一年来每月收入都不超过三万,缩水十倍左右。
二是递上京城的消息,消息分为一二三类,涉及有权有势大人物或者英雄榜前百的江湖人物消息为一类,大人物近身的人员动向或英雄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