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他吗的有脸跟我谈师门!”张三上去一脚,踹了徐辉一个趔趄。
“她骂你你打我干什么?”徐辉呆了。
张三道:“我是要告诉你们,现在我想打谁就打谁,你们都给我老实点。”
徐孔二人被押走了,张三带着上官玉先去找叶开,观蝶随后跟着。
“上次的事,还请...”上官玉用极细微的声音道。
“放心,好东西我从来是偷着吃。”张三道。
叶开住的环境很舒适,虽是牢房却一应俱全,三人到时叶开正在就着花生喝酒,一粒花生一口酒,喝的好不滋润。
张三道:“应上官姑娘之请,不能留你在堂口里做客了,今日便请叶公子出去。”
“可以走了么!”叶开伸了一下懒腰,有几处穴道被张三制住了,经脉不太顺畅。
“走之前,还请叶公子画个押。”
张三拿出一张纸,叶开接过一看,笑了:“看来这个仇以后我还不能报了。”
张三道:“本就算不上仇,我和上官小姐都化干戈为玉帛了,你我之间更无仇怨。”
“摁了吧,答应好的。”面具后的上官玉道。
叶开没用张三递过来的红泥,自己在手指上咬了一口,点上了一个血印。
放了叶开,再放陈于林宛几个。
“你这是搭进了多少人啊?”叶开有些吃惊,向上官玉问道。
搭进多少人?归根结底搭上的只有我一个!不过上官玉口里笑着说道:
“没办法啊,张堂主武艺高超,心智如狐,我委实不是对手,今后只能竖白旗了。”
张三道:“上官护法客气了,对于上官护法的本事和人脉,张三也很佩服,今后我们和平共处,各吃各饭,互不挡路。”
在人屋檐下,也不好细说,叶开陪着上官玉,带走了陈于林宛和胖瘦护法,离开了福州堂。
张三没有急于审问徐辉和孔燕,先躲起来研究山河鼎,因为上午的时候,神侯的书信到了,对张三大加勉励,对福州堂全体予以表彰,同时委婉的提出要张三把山河鼎献上。
依着观蝶,到手的第一时间就该把山河鼎给她,让她护送进京,但是张三拒绝了,以征求明月意见为由,拖了一天,这一晚他就要研究出结果来。
吕婉帮着守门,张三躲在西院研究。
他有五套口诀,也就是相当于五把钥匙,用了一把,还剩四把,能不能打开这鼎,是未知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