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气势汹汹说要宰了我的张独,突然莫名的就向我低头了,这让我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过,我自然不可能会放开他,好不容易关了他几天,可不能在这里前功尽弃,我淡淡的笑了笑,说:“说抱了吧,吃饱了我先走了,中午我再让人给你送饭来。”说完,我起身就要走。
“等等,三弟,别走。”张独急急忙忙道了句,祈求道:“你就把我放了吧,我都快要难受死了。”张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仿佛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我迟疑了一下,突然开口:“二哥,你当初第一次染上这东西,想吸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张独想了想,说:“很难受,就和现在一样,好了,我说了,你放了吧。”张独渴望的看着我,他知道威胁我没用,就想说软话。
我没再搭理他,撕开胶布又往他嘴巴上沾去,张独见状,又骂出了恶毒的话:“张命,你个狗逼……”我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直接粘住了他的嘴巴,张独只能“呜呜呜”地叫唤。
到了晚上,我把房间门反锁,放了一桶冰块在卫生间里,还给浴缸放满了水,接着便去睡下。
似乎到了凌晨,那股难受奇痒无比的痛苦感又席卷而来,我从梦中惊醒,趁这种感觉还没有遍布我的全身,我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慌慌张张地把冰块全都倒进了浴缸里,接着我脱光衣服,一头扎进浴缸。
我只能以此来控制那般万蚁撕咬的痛觉,即使没多大用处,可冰冷的触感,最起码还能让我保持一丝丝理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难以抑制的痛觉达到了最顶端,我挥舞着拳头砸在墙上,我的手竟然没有任何痛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累了,直接平躺在浴缸中睡了下去,即使身体再痛苦,我也没有力气再去抵抗。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的身体似乎恢复了平静,那股难以忍受的感觉消失了。
我出了放假,来到楼下见到老三,老三一见我,立马问道:“三少爷,昨晚没什么问题吧?”
我摇摇头,说:“没事!”嘴上这么说,可只有我自己,每次强制忍耐时,真的比死还难受。
老三见我状态还不错,便松了一口气,随即说道:“三少爷,我真佩服你,有人第一次碰了这个,瘾一上来,一天都扛不住,你已经扛了两天了,再过不久,你渴望的感觉就会越来越淡,到时候就会彻底不想吸了。”
我笑了笑,说:“但愿吧。”
我隐约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