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可颇为尴尬的笑了两声，也不再说话，而是默默的吃着自己的羊肉串了。
阮娇娇心里挂念着项目，也没有吃多少便跟傅启染说了一声就回到实验室了。
谢怀可也借口离开了。
休息室里一时间只剩下柳永南和傅启染两个人了。
柳永南是故意留下来的。
柳永南起身将休息室的门关上，走到傅启染面前，恭敬的弯下了腰。
“傅少。”柳永南恭敬的说道。
傅启染淡淡点头，大拇指在无名指的戒指上摩挲着。
他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柳永南看着傅启染，眼神复杂。
在林思珂那件事出了之后，他原本是想站出来为林思珂说两句话的。
但那天林思珂给他发了一个消息，大意就是这一切都是傅启染布的局，她在游戏设计这一方面没有天赋，但谈判管理等上面是个好手。
所以她被傅启染送往了M国深造，只为了有一天能够为傅所用。
在收到那条消息之后，柳永南最终没有站出来为林思珂说话。
实验室这边又忙，再加上上面催促得厉害，他也只能将这件事压在心底。
直到一个月前，他被导师派往M国去探究M国项目的进展程度。
一周前，他遇到了林思珂。
短短一个多月，林思珂已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的脸上不再挂着那种温柔的笑，而是自信张扬的笑。
他遇到她的时候，她明明只穿了一条简单的黑白裙，但他却感觉到了很大的压力，那是他不曾见过的林思珂，也是他渴望成为的模样。
那一天，他们聊得很多，直到分别的时候，林思珂说了一句话。
“我们都是工具人，但成为谁的工具很重要。”
很显然，林思珂在说服他追随傅启染。
他原本还有些犹豫，直到他无意中知道是傅启染联合给M国KS公司施压让那边减少了游戏项目的资金链，他才坚定了要追随傅启染的决心。
而现在，他要表明自己的决心。
柳永南半弯着腰，脸上满是认真。
“傅少，我……”
他刚刚开口，便被傅启染打断了。
“我听说你做了一个垃圾分类的APP。”
柳永南一愣，随后连忙点头说道：“是。”
“能改成与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