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启染捏了捏她的脸颊,“那我是不是应该称娇娇为太太?”
“先生与太太,才是一对,不是吗?”
阮娇娇脸更红了。
“不,不用了,其实娇娇挺好的。”她说道。
“太太”一词,对她来说,太直白了。
傅启染轻笑一声,弯腰凑到她耳边说道:“其实我也更喜欢娇娇这个称呼,太太可以是很多人,但娇娇只有一个。”
那是唯一的,无法被其他人取代的。
温热的气息喷在阮娇娇的耳根处,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其实一直很好奇,傅启染为什么从来不怀疑她的来历。
她明明和以前的阮娇娇有很大的差别。
如果是她,她肯定会怀疑的。
像傅启染这样疑心颇重的人,又怎么会不怀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