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不是……我是指费县本地的得益者。朝廷只要三成税粮,人们每年却要交七成税粮,余下的四成到了谁人手中呢……】
“你有什么头绪吗?”
“下官……也没有。”押司惶恐回答。心道牧大人问自己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试探忠心……
【问问那位押司吧,他肯定知道点什么。】
牧苏盯向押司:“我是问昨天暗杀本官的那些人你有没有头绪,榆木脑袋。”
押司无话可说。你官大,你说的有理。
他想了想措辞道:“都是生人面孔,恐不是费县中人。”
“我是问你他们背后是谁。”牧苏一副没了耐心的模样。
押司体会到官大一级压死人是何感受了。
“下官推测,您被暗杀可能与昨日堂上更改赋税有关……”
他自然知道是谁,但有些东西不可明说。他能成为费县唯一活着的官吏,靠的便是这份圆滑。
只是他如今碰上了牧苏。
牧苏这暴脾气就受不了了,一拍惊堂木起身大喊:“本官跟你玩脑筋急转弯呢?我问你是谁,姓甚名谁诶诶诶诶——!!!”
他扯着嗓子拉起长音喊了十几秒,方才住嘴。
押司脑袋嗡声一片,迷迷糊糊就把话说了:“下官觉得此时或许与本地士绅有关……”
简直是不想拉屎的人去拉屎,一会儿挤一点一会儿挤一点。
没了耐心的牧苏挥手唤来捕头,轻飘飘道:“拖下去,斩了。”
“是大人!”捕头一脸兴奋冲向押司。
牧苏昨日去除赋税举动当时便让这位捕头成为死忠。
“大人饶命啊!下官说下官说。是本地士绅因您昨日行经触碰他们这些士族利益故派人暗杀您!”屎到临头,押司终于拉了出来。
捕头制住押司看向牧苏。
【不出我所料,这是第四件案情了。】透明桥也道。
牧苏神情一振,真是瞌睡了来枕头。解决这件进度就是四个了,离通关还差一件。
“放开他吧。”
捕头这才松手,转身欲离。
“你等一下。”牧苏叫住他,而后问押司:“本地士绅都有哪些人啊。”
“回大人,一共是韩家冯家和周家这三家。往日四成赋税也是被他们所瓜分……”押司似是破罐子破摔了,再无保留全盘托出。
牧苏好奇:“三个人怎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