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啊？”凌旭华转而问站在旁边的办公室小妹道。
“哦，我是去倒茶的时候听客服人员们说，刚开始还挺闲的，怎么到了9点过后就电话忽然增多起来了，害得她们喝茶的时间都没有。”办公室小妹道，“好像是说，打电话的都是一群小孩子，说的就是《武林外传》的事情。”
“叫客服组的经理过来。”梁书怡此时已经沉稳了下来，抬手吩咐道。
如果换了之前，她肯定就直接冲到客服电话办公室了。
现在嘛，有了《包青天》打底，她倒是还稳得住。
不一会儿，客服组的女经理走了上来，“梁小姐，你找我有事儿？”
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梁书怡温和的道：“是啊，听说你们今天又很忙？忙什么呢？”
“还不是为了《武林外传》！”女经理道，“不知道那群学生是发了什么疯，一个接一个的打电话，抗议我们改《武林外传》的播放时间……我倒是奇怪了，之前6点档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多认真看啊，怎么下调了，反而还让他们抢着看了呢？”
“学生？哪个年龄段的学生？”梁书怡敏锐的抓住了要点。
“从初中生到大学生，都有。”女经理道，“但根据我们的记录，最多的是高中生。占了打电话比例的60%。”
“为什么？”
“他们不是放暑假嘛，闲着没事儿做。前几天他们还不觉得《武林外传》好看，结果越看越觉得好，然后就大家聊天玩耍的时候就在讨论了，这么一传十十传百之下，前天就有不少的人去看了，昨天看的人更多。”女经理道：“他们说了，《武林外传》绝对是潮流之中的潮流，哪个年轻人不看啊，简直是落后时代了！”
因为上一次《包青天》过后，佳视就很注重电话客服，不但增加了人手，还让她们多多的和打电话来的观众聊天，最后再统计一下谈论的重点。
这位女经理就是负责汇总的人，所以她最清楚。
梁书怡点点头：“这话只是高中生说吗？”
女经理摇头道：“初中生、高中生和大学生都在说，我看比例倒是差不多的。好像他们还很热衷讨论细节，许多孩子都能随手拈来里面的一些段子。他们说得最多的一句就是，‘殷俊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能想到这么好玩儿好笑的段子？’”
“我明白了，你去吧！辛苦你们了，今天下午我请大家喝下午茶。”梁书怡笑着道。
等到她一离开，没有了旁人，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