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龙嘴里带着那些一般的老百姓,但殷俊明白,他其实是为了那些大地主们的利益来问的。 谁好都不如自己好,对不对? 如果是能在解决自己问题的基础上,顺带着帮一下老百姓,那也是完全可以的。 说起来,新界的这群人,手里的乙种换地权益书落到了这种地步,大半的原因在于他们自己。 去年殷俊把自己手里的400万方呎乙种换地权益书卖给恒隆集团开始,乙种换地权益书的价格就是一路升值的。 在那差不多半年多的时间里,哪一个时间段卖出去,都可以是很好的生意。 即便是在到今年9月之前,他们卖出去,充其量也就是少赚一些,绝对不能说亏本。 偏偏他们是因为贪心,想要越卖越高,想要一口吞一个金娃娃,所以那么多的乙种换地权益书,才砸在了自己的手里,现在的价值早就回到了五六年之前。 经历了那么高的价格的洗礼,如今你再想要他们便宜的把手里的乙种换地权益书卖出去,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换做谁都会肉疼。 可是! 问题在于,乙种换地权益书的价格,并不是跌到现在就停止了,它居然还在不断的下跌,不断的下跌,真的是让人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所以张仁龙说的,有些农民想要自杀,那多半也不是假的。 殷俊心里有点愧疚,毕竟乙种换地权益书的价格暴跌,有麒麟集团的推波助澜的因素在里面。 可他也明白,即便不是麒麟集团去打压乙种换地权益书,它还是会随着香江的楼市暴跌而价值暴跌的。 前世就是这样。 直到1985年左右,乙种换地权益书才恢复了元气。 别说是他们,就是许多囤积了乙种换地权益书的公司,也就死在了这一堆纸上面,没能等到春暖花开的那一天。 只不过现在的话,多了一个殷俊,那么乙种换地权益书的价值,就不会那么被低估了。 但实话实说,殷俊也不可能提高价格去收购乙种换地权益书,他可以给穷人提供工作,可以帮助他们就业,可是做生意违背了生意的原则,那也是不好的事情。 心中思绪一阵阵的闪过,少年才开口道:“张老,这个问题有点复杂,我本来不愿意做这样的预测,不愿意说什么建议的。但你说到有那么多父老乡亲,都困在了这个事情上面,那么我就随便说一说,出了这个门,我不会承认我说过意见。” “好!” 张仁龙精神一振,连忙保证:“你放心,法不传六耳,你说,我听,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告诉别人倒是无所谓,只不过他们信不信你,我就不知道了。”殷俊笑着道。 再喝了一口饮料,殷俊才缓缓的道:“乙种换地权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