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上面就放了一排箭,这箭头上不双喂了毒,而且还绑了磷硝炮。一排箭下来,三帮死伤了十多个。
“所以,你就得救了,上了崖?”
“准确地说,我是出了狼窝入了狗窝。”
“怎么讲?”
“当我攀上崖后,没来及致谢,就被迷药迷倒,等我醒来后,就在这小庙内。对方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人说:你中了本门独家毒药,每三天服一次解药,否则会整个身上冒血泡奇痒无比,被痒而死。”
“我明白了,滇华上人,你是被恐吓而呆在这里十六年的。”月波嘿嘿一笑道。
“你一个屁娃子懂什么?这种毒我见过,我大师兄就是这么死的。”滇华和尚叹口气说:“我试了两次,的确中毒了,只得在这里,好在这儿不愁吃,不愁喝,倒也自在。”
“你一直没有下山过?”
“下过山,不过走不得一里路就被迫回来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