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奕臣没有再吭声,俊脸紧绷透着些许阴沉的冰意。
兄弟俩并肩直接回了他们所居住的院子。
“爷爷年纪年轻了这么多,我们还能怎么办?”凌奕昕沉声道,“静观其变。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不能慌,不能自乱阵脚。凌家现在还轮不到咱们兄弟俩直接掌权说话。”
管你是不是他孙子,还是他儿子,他照样灭。
更何况凌家的后代可不止他们兄弟俩,其他几个堂兄弟那可都是虎视眈眈。
“是我急躁了。”凌奕臣点了点头,凌奕昕虽然寡言,但是却字字一针见血。
于是兄弟俩直接就各自回房间。
夜渐渐深了,可是此时的总统府却亮如白昼。
杯子啪的一声应声而碎,碎片溅射在地板上,支离破碎。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家居服,虽然是休闲的款式可是却透着别样的冷肃,好像他穿的不是家居服而是战袍一般。
因为他太优秀,却也太冷漠,尤其是对自己这个父亲。
要一个容易掌控的傀儡儿子很简单,难的是一头如同孤狼一样强势的儿子。
他轻啜一口,“总统大人你大半夜不休息跑过来就是为了找我发脾气?”
俊美无俦的男人挑眉,不屑冷笑,“我是你的下属吗?”
“我有妻子,我们虽然暂时分开但是没有离婚。”薄行止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然,“我不会做出背叛她的任何事情。所以……你死心吧。”
她是你的软肋,很好!既然你说你结了婚,那只要她从这世上消失,那不就好了吗?
他身形高大的站在总统面前,总统比他矮了那么几公分,瞬间竟然感受到了来自于薄行止身上浓浓的压迫感。
薄行止脸色铁青,“你可以试试。”
总统这一番话讲得极为诛心。
阮苏也在M国?
他心里胀胀的,胀得他几乎要发疯。
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压抑住自己那种想要现在就冲到叶家的渴望,声音沙哑的盯着总统那张得意阴森的脸,“所以你在得意些什么?分开我们夫妻你就这么爽?对你有什么好处?”
总统眼底浮现癫狂,“金爱米学历高,出身好,长得漂亮!不比她强?”
“你明天必须去,你没有选择。”总统笑得志在必得,“因为……你敢反抗,我现在就可以命我的死士暗杀她!听说她武功高强,不就是多派点人的事儿吗?我能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