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枣磕头的,说是不能亲自拜见,所以来问一声安好,不知贵人身子如何了云云。
叶枣得知之后,笑了笑:“蒙氏倒是个有意思的,这都要来问一句,叫小亭子去回话吧。就说我很好,多谢她了。把我这里的龙须酥给她送去一盒带回去吧。”
牛乳龙须酥,是她叫膳房做的,她很喜欢吃。
也是难得稀罕的东西。
荣贝勒福晋得了话和点心,欢喜不已,也算是安心了。
前几日接到了荣贝勒的家信还提及。能见着明贵人的时候,记得请安交好云云。
她就知道,这是贝勒爷看事情最清楚了,这明贵人以后非池中之物。
这一晚,叶枣早早的睡了。
叶家,叶枫劳累了一日,和觉罗氏看过了女儿之后,也就安心的睡了。
谁也不知,远在宜安县的叶明远这里,又发生了什么。
偏远地方,似乎对这个小年夜很是有些不屑的意味,何况,这里的人,过的是二十四,而不是北方的二十三。
于是,叶明远被陶家邀请过去的时候,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一夜,会发生一些叫他无法控制的事。
陶家,是当地有命的富户,乡绅。
也是实实在在的自己赚银子的人家。
陶老爷年方五十五,其实也不比叶明远大多少。只大了一岁而已。
只不过是因为叶明远之前的嫡出子嗣都没站住,后来才纳妾,又生了长子叶枫长女次女罢了。
叶枫今年,也不过是就是弱冠之年罢了。
陶老爷的长子已经三十多岁了呢。
陶老爷是深谙讨好之道,前任的县令也一样被他讨好的很是舒服。
眼下么,这叶明远丧妻,正是低落的时候,陶老爷也很是会安慰排解。
只是这酒是色媒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就都变了。
叶明远似乎是搂着一个娇嫩的姑娘,昏昏沉沉,飘飘欲仙。
待到终于清醒之后,听见了嘤嘤哭泣。
睁眼,就见自己躺在莫名的地方一张榻上,塌边是一个女子半露香肩哭的肝肠寸断。
陶老爷就蹲在墙角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这是这是”叶明远吓了一跳,坐起来,发现自己没穿衣裳
一瞬间,似乎是什么都明白了,又似乎是什么都不明白了。
这是怎么回事?
“哎,叶大人,我哎”陶老爷一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