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
而今年进了园子里的嫔妃,能用东珠的不过就是齐妃,宸妃,禧贵嫔,锦贵嫔罢了
其余三个都见过了,那就是宸妃娘娘了。
两个人忙跪下,战战兢兢的磕头:“奴才见过宸妃娘娘。”
“别呀,本宫不是低贱的侍妾么?你们给低贱的侍妾行礼,是不是不太好?太跌份儿了吧?”叶枣闲闲的笑。
琥珀扶着她坐在一边的石桌前。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口无遮拦,还请娘娘恕罪啊。”刚才口出狂言的正是这一届秀女里唯一一个满军旗的秀女,伊尔根觉罗氏。
并且,她身份特殊,正是两年多之前,四爷派去台岛的知府乌克善的嫡女。
“娘娘,这位是恪答应,这位是年答应。”珊瑚小声解释。
“原来你是伊尔根觉罗氏。”叶枣淡淡的:“你老子在台岛兢兢业业,这两年,皇上夸赞过几次。却不料,乌克善大人做官是一把好手,教育女儿却失败了。你也不怕给你阿玛惹事。本宫不管出身如何,如今是四妃之一。也是你随意可以诋毁的?你要想得宠身居高位,就该更加谨言慎行。一开始就得罪了本宫,你觉得你还能走下去?”
恪答应吓得浑身哆嗦,却也听进去了,心想宸妃娘娘竟是这样的性子么?
“奴才奴才知错了,求娘娘原谅奴才一回吧。奴才再也不敢了,也万万不敢连累阿玛,奴才该死啊。”恪答应终究年纪小,哭出来了。
“好了,今日我饶你一回,我是念在你阿玛是个忠臣的份儿上。我希望你能记住今日的事,当然,你要转头就觉得我是软弱可欺,或者觉得我是做戏,那我只能送你四个字:死不足惜。”
“奴才不敢,奴才心里服了,奴才真的不敢。”恪答应忙磕头。
“既然服了,就起来吧,回去吧。”叶枣道。
“是,奴才多谢娘娘。”恪答应起身,还是惨白着一张脸。
再也不敢多话,告退去了。
年答应却还跪着,叶枣也不急着理她,先端着喝茶,然后就起身赏荷花去了。
年答应跪着,心里又是疑惑又是惧怕。
本来她不怕的,方才她可没说过宸妃娘娘的不是。可宸妃娘娘竟然放过了恪答应,反倒叫她跪着
这是为何呢?
等叶枣赏花过了半个时辰之后,这才回来坐下:“年氏,起来吧。”
“奴才多谢宸妃娘娘。”年答应虽然跪的膝盖疼,但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