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疾,病重需要修养。然后你好些了就离京。外头天地宽广。你出去几年再回来,然后只需对外说你好了。时间久了,你们父子总会彼此原谅是不是?”
“当初”
弘时实在是喉咙干,说了两个字,就咽下一口唾沫:“皇贵妃的弟弟,也是这样想开的么?”
“是。”叶枣看着他:“弘时,你要知道,你也不可能做太子了。”
“所以,你希望我走?”弘时又恢复了方才的面无表情。
“是,我希望你走。”这时候与他说好意坏意没有意思。这样最好。
“有时候。我和我额娘都很讨厌你这样。你明明稳操胜券。额娘说过,她从未见你输过。可你为什么要放过我们?为什么不第一次就铲除了我们?”弘时艰难的问。
“我有两个答案。真假你自己分辨吧。第一个答案自然是我善良。不肯赶尽杀绝。第二个,是因为世道如此,留着斗不过我的人,我安心。”叶枣说罢,站起身:“事已至此,如何你自己选吧。你皇祖母不成了,我很忙。”
叶枣脚步正要跨出去的时候,弘时一笑:“这两个答案都有。”
叶枣嘴角一勾:“弘时,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