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书然说管,还真的是有这个心思的,只是目前,还是要把眼前的紧急事情办完,才有时间和精力去料理华光学院的事务。
而那所谓眼前的事情,也无非就是边岚和浅见白的事情。
如韩书然所想,浅见白自然是开始到处搜刮证据了,和雁屋哲一起“认认真真”地调查案件。韩书然本人虽然有点儿想偷懒,但是看样子怕是没有机会了。
最后,在浅见白的随意捏造的证据和不知道往哪里拐的逻辑里面,硬生生地揪了一个说法出来给雁屋哲了。
“沐家本身在血族的树敌也不算是少的了,而沐家和猎人协会的关系,更是有同类看不下去了,自然会出手制止,只是,看样子对方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几乎没有留下什么把柄,我们查起来才会如此地毫无头绪。暮城是人类的地界,能在这个地方出现的血族,要么已经和猎人报备过了,得到了正式官方的批准,要么就是流浪汉,逃出来的亡命之徒。我们或许能稍微查到一些消息,可毕竟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对方应该也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暮城,而他既然能在暮城作案,势必也是可以悄悄地离开,也同样不让人发觉。”
雁屋哲阴白了浅见白的表面意思:“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很有可能查不到这背后作案的凶手,到底是谁了。”
“是的。”浅见白点头,这种牵涉家族的事情,只要能撇开了,管你们怀疑了谁,只要不是他浅见家的人,一切都无所谓的。
韩书然可没打算就这么简单地盖棺定论,如此粗糙且又虚假的结论,报上去论起来,沐家的人绝对能发现破绽,猎人协会虽然对血族内部的事情不是很感兴趣,可这种事情,也不会完全地忽视,届时,关系盘根错节的,自己也脱不了干洗了,就更是麻烦了。
“那我们当初晚上看到的记忆画面,你又打算怎么解释?”
韩书然指的是当初雁屋哲带着他们看到的画面,那个血族女孩偷走了信,却在信上滴了几滴血,虽然外人不知道是谁的,可这种画面绝对可以随意届时的。
浅见白早就提前想好了对策:“这才是跟沐家有关系的地方,既然只有沐家的血脉才可以解开信封,那么那个血就是被对方认成了沐家的血脉,可事实上并不是如此,莫非,沐家真的隐藏了一位少爷或者小姐?这个问题,我觉得留给沐家来解答更好。”
“呵。”韩书然心里面冷笑,若是真的把这个消息告知了沐家,怕是沐家要疯,更是要直接将矛头指向了浅见家了,这种话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