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清傻眼地看着满地的狼藉,眼看地上的瓷砖竟然碎了大半,她的脸色都白了。
她赶紧朝阮爱州看去,有些埋怨地说道:“爱州,你刚刚怎么突然撒手?”
然而刚说完这话,她就觉得阮爱州不太对劲。
何秀清看着明显不对劲的阮爱州,忍不住有些心慌:“爱州?你怎么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吧?”
阮爱州失望地看着何秀清,咬牙切齿说道:“可你就是故意的!”
说完后,他突然摊开手。
何秀清这才看见,他的掌心处又一条口子,正不断往外渗血。
何秀清愣愣地看着那条伤口,只见伤口处很不平整,明显不是被刀子之类的利刃划开的。
更像是……
何秀清突然想起,阮爱州松手的时候“嘶”了一声,像是疼的。
她下意识朝地上的瓷砖看去,想要找出刚刚丢掉的那一片,却发现根本找不出来。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这才想起那片砖掉下去的时候已经砸碎了。
何秀清慌了神,忍不住又朝阮爱州的手看去,却发现渗出来的血已经越来越多。
何秀清赶紧说道:“爱州……你……我给你包扎一下吧,总不能让它一直流血。”
阮爱州转身就往外走,他的手确实需要包扎。
因为是被瓷砖划伤,他的伤口并不算深,就是口子有点长,而且参差不齐的,比较痛。
阮爱州皱着眉头,打算去厨房找点酒,给它消消毒。
何秀清跟在他身后,见他往厨房走,心里一慌赶紧拉住了他:“爱州,你不能去!”
江春水本来就看她不顺眼,要是知道因为她的关系伤到了阮爱州,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那样的话,她以后在这个家里的日子肯定更加难过。
于是何秀清死死拉住阮爱州:“爱州,我们回房吧,我亲自帮你包扎好不好?”
她哀求地望着阮爱州,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阮爱州心里本来很有气,触及到何秀清泫然欲泣的眼神,忍不住就有些心软。
他张了张口,正要答应何秀清,阮棠突然走了过来。
“四叔,你受伤了!”
阮棠惊呼了一声,一把抓过阮爱州的手掰开,露出伤口,“伤口有点脏,得清洗消毒,不然肯定得感染!四叔,你得去找周医生,让他帮忙处理伤口!”
何秀清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