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动不动,展开时足可遮日的膜翼裹住自己的躯体,翼手的声音在他的身体丝毫未动时发出。
“我和白尾受你父亲之托寄宿在你的身体里,我自行封印,因为害怕你滥用我的力量。我和白尾的力量不同,他的力量虽狂躁,但没有副作用。而没有星神的你根本无法驾驭我的力量,为了不让强大的能量冲破你的身体,我和白尾每次都在极力压制自己,否则前两次你已经死了。也许你会好奇,我们是怎么寄宿在你的身体里的?”
星则渊真的很好奇这个问题,他从未感觉自己有什么异样。
“我和白尾都是含有意识的能量体,我们的本体在虚空兽的世界。肉体无法入住你的身体,但能量体和灵魂可以,我们因此存在。”
“《言论》中说的都是真的?”
“言论?”
“那是世界政府学府内的最高级学科,也是一本书,记载了形形*的事。其中说梦·文初和两个虚空兽为友!”
“这么说也没错,不过下次提起梦·文初,你得换个称呼!”
“难道换成父亲?”
“对!”
星则渊嘴角嘲讽上扬,他的父亲除了他的生命外似乎什么都没给他带来,反而给他留下无尽的麻烦。星则渊像披着锚皮的老鼠,在这个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年代,他只有紧卷毛皮过日。
“你觉得他很不称职?”
犹豫了一会,星则渊想起花昔·一郎,他左手拉着慧雪子,右手牵着禾乃,他跟在他们身边,通过禾乃的手加入他们的队伍。
小时候,一郎总把慧雪子架在脖子上,星则渊站在原地看,看慧雪子转圈圈,高兴的挥舞小手。她高兴的咯咯咯的笑,星则渊抬着头,满脸的羡慕。
一郎对他很好,像对儿子一样带他洗澡,用毛巾擦拭他逐渐宽壮的背部。
相比之下,一郎更像他的父亲,星则渊也有做错事的时候,每每这时,一郎总会端坐在他身前,说:
“孩子,子不教,父之过!是我没有教好你,但做错事没关系,只要我们勇于承认。走吧,我们一起去道歉,你一直想要那支笔对吧?叔叔给你买。”
那次,他偷了店里的一支笔,被一郎发现后拉他去道歉。星则渊对店主鞠躬,请求他原谅,然后一郎付钱,说星则渊是敢于承认错误的小男子汉,然后高兴的带他回家吃晚饭。
那时星则渊才十二岁,处在调皮和逐渐明晓事理的时期,若一个人给他灌输盗窃违法的思想,星则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