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县城休息几天,不过,这段时间有不少人来拜见吕后,因此,吕后便委派了一位县中官吏,让这位官吏带着刘长去县内游玩。
刘长抬起头,看着身边的这位县尉。
看得出,为了看住自己,阿母也是费了心思的,这县尉个头就比樊哙要矮那么一点点,虎背熊腰,一脸的络腮胡,站在那里,倒是很有压迫感。大概是怕自己跑了,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士卒,时刻盯着周围。
“公子要去什么地方?”
“就在县内随便转转吧!”
“唯!”
那大老粗一把将刘长抱上了车,便亲自驾车,慢悠悠的在县城内转了起来,这是刘长第一次游历长安之外的城池,倒是一次全新的经历。
“这里叫什么?”
“郑县。”
“是当初韩国那个郑县嘛?”
“不是。”
“县中有多少人?”
“不得透露。”
“为啥?”
“只有当地官吏及上属可以过问。”
“我不算上官嘛??”
“公子是贵人,却并非是上官。”
“那要是我二哥来呢?”
“太子自然可以过问。”
刘长顿时就不高兴了,怎么你们这里也搞皇子歧视啊,他是个皇子,我也是个皇子,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这里还真是一个非常贫穷的县城,就这么在县城内转悠,刘长甚至都看不到第二架马车,他本以为可以过一把为民除害的瘾,沿路惩治一下纨绔子弟什么的,可是这县城里怎么连一个纨绔都看不到呢?
处处都是破损的民居,残破的道路,低头快步前进的穷苦百姓,偶尔能看到几个玩耍的小孩,在看到车架之后,也是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眼前这一幕,刘长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他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四哥当初告诉他的话。
在他质问为什么匠人们过的这么惨的时候,四哥曾告诉他,天下都是如此。
可是他对这一切一直都没有一个真正的认知,如今,他看到了。
郑县的市,也丝毫没有市场的那种氛围,没有人大声吆喝,也没有人挑挑选选,来往的人只是匆匆拿了要买的东西,交钱,拿上一分为二的发票,匆匆离开。
刘长在县城里转了好几天,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这一天,他再次来到市的时候,终于遇到了突发的一幕。
在市偏僻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