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遮拦的家伙给吓到了,“将月氏之大臣招至麾下,赏赐其勇士,让他们读书识字,分到各地为小吏!分化其民,教其耕作,鼓励通婚....”
张良说出了很多的办法,刘长认真的记在心里,随即看向了一旁的陈平,“仲父,难道你没有什么建议吗?”
“我愚钝,连棋都下不好,怎敢妄谈大事!”
“仲父这是什么话!若仲父愚钝,那庙堂重臣又如何呢?”
刘长哄了几句,陈平却很平静的说道:“大王完全不必担心这件事,想要解决这件事,关键就是在月氏王的身上,而大王向来远贤臣,亲小人,与蛮夷之辈情投意合,我想月氏王定然也愿意与大王交好...只要月氏王能服从大王,那分散其部族,根本就不是问题。”
“当初秦国在收复诸夷之后,也是安抚其王,在陇地多设夷道,让他们定居,又时不时派遣秦人迁徙...大王你看如今,陇地可还有当初的蛮夷?唐国也是如此...”
按着陈平的说法,唐国与月氏,那就是蛮夷见蛮夷,一定能相处的很愉快,完全不会有什么麻烦,在军功制下,什么蛮都能变成大唐的一部分,让月氏王协同打仗,让他的将士获得军功,然后在各地给与他们土地,将他们分出去,就这么简单。
刘长认真的感谢了两位仲父,又感谢陈平所赠的美酒,然后笑呵呵的离开了这里。
“大王已经将内外之臣都得罪了一遍,若是还留在长安,以后或许有大难。”
“唐国势大,终究是在对岸啊。”
张良忽然感慨道。
陈平冷哼了一声,“您要隐居,却非要让我来趟浑水?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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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要招待的贵客,乃是燕王刘濞。
刘濞跟刘长也很亲近,刘濞因为性格问题,跟其余几个宗室相处的不是很愉快,刘濞好武,性格也有些狂妄,总是轻视他人,只有刘长与他臭味相投,两人的封国离得近,也常常互相扶持,关系密切。
“长啊...他们最近聚集,都不再找我了,呵,不就是因为我最先答应了太后吗?可他们又如何?难道他们就敢不答应吗?”
“他们自己也答应了,却要责怪我没有立场...我跟他们不同,我没那么虚伪,他们不爱我,我也不理会,若非莪们抵御着匈奴,就凭他们,岂能安坐王位?”
刘濞很不开心,因为宗室之亲的疏远而愤怒,刘长却不好多说什么。
“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