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出兵,伤亡惨重...万余人全部死在了前线...我们应当有所补偿才是。”
“寡人知道。”
“这次燕国要出征辽东,庙堂能应允,也是因为大王的原因...我看燕王这个人,虽与您亲近,但是他与诸王不合,雄心勃勃...”
“怎么,你觉得燕王要谋反吗?”
“这倒不会...燕王虽武断,却连六驾之车都不曾坐过...不曾有僭越的行为。”
刘长总觉得栾布这句话别有他意。
“只是,燕王穷兵黩武,绝非是善事...等到会见的时候,请大王缓一缓,我看他有逼迫大王进位的想法,这是很危险的...张不疑不过是一个廷尉,便是有这样的想法,也做不了什么,可燕王的国家虽然虚弱,那也是一方诸侯...”
“寡人知道!你放心吧!”
他们边说边聊,进了城,刘长不喜欢狩猎的时候被人打扰,因此都是便装,除了地方的县令,没有人知道他是王,他到各地打猎,也是喜欢给自己编造身份,就说自己乃是太尉家的子辈。
“大王,还有夏无且的那件事...方才来了书信,说庙堂也得知了这个消息,还派人询问是否能将扁鹊的书抄写一份,送到长安去...”
“哈哈哈,长安的群贤也上了当?难道连陈平都被骗了?”
“是周相。”
“哎,这个老头啊,这老头就是直,你知道吧,太老实了...”
刘长下了马,来到了一家酒肆前,跟卖酒的美妇人要了些酒水,便继续跟栾布说道:“就把寡人的想法告诉他们,让庙堂也学习,多培养些医,这不比收税好多了吗?这庙堂做什么事都比我们慢一步!”
刘长说着,又看向了面前的美妇人,笑着问道:“好美的女人,怎么会在这里孤身卖酒呢?”
栾布脸一黑,转身头去,不看这昏君。
那美妇人也不拘束,笑着说道:“只因没有遇到君这样的良人,因而孤身。”
“哦?你是哪里人啊?”
“便是本地的...修!不要跑太远!”
美妇人说着,便朝着远处的儿子叫了起来,刘长看了一眼那孩子,还不到十岁,模样却有些眼熟...刘长笑着问道:“他的阿父呢?”
美妇人的脸色顿时变得不悦,骂道:“哼,就当死了。”
“我第一个良人死在了战场,后有贵人来到这里...哄骗了我,恩爱了数月,便消失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