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他们自作主张啊,若是唐王来攻,应当与我们联系,让我们做好内应的准备,不会连我们一起杀的...”
看着护涂有些意动,格又叫道:“大王,我知道您是一个贤明的君王,您遵守诺言,这事是我家唐王做的不对,他不厚道,他实无礼之人,他麾下的大臣,也都是些不知礼仪的蛮夷,请您不要跟他们一般计较!绕我一命吧!”
“因为一些误会,您就要将我杀了,那您跟唐王有什么区别呢?大王也是读过书的,要心平气和啊大王!”
护涂皱起了眉头,他倒是知道唐王这个人不讲礼仪,当初阿父给他写信,讲述道理,和和气气,结果那厮就回了书信,说要入了阿父...就在他沉思的时候,谋臣令人将格带出去。
“大王...还是再等等吧...这次的袭击,根本就没有道理,何况,经过了这次袭击,若是没有他人帮助,我们再也没有能力去跟稽粥他们争斗了...”
“你还觉得他们有联合之心?那个唐王,野蛮至极!简直无法沟通,丧心病狂,跟我那弟弟一模一样!说不定明天他就又要来袭击了!”
谋臣摇了摇头,“大王,不急,不如再等几天,看看唐国到底是什么意思。”
谋臣劝说了许久,护涂无奈的接受了,坐在胡床上,揉着自己的额头,这盟友也太不靠谱了。
谋臣走出了大帐,抬起头来,眯了眯双眼,迅速离开。
而此刻被关在羊圈里的几个汉使,却都是无奈的叹息着,低声的攀谈了起来。
“巫啊..他们决定如何处死我们?”
“还没有说...要不我算一卦?”
“不用了..你不算我都知道结果了...话说你这辈子可曾算出过一次吉吗?”
“当然算出过...”
“我们还以为你只会算凶呢!”
格仰起头来,不由得感慨道:“当今这世道,打来打去的,你杀我,我杀你,匈奴人在草原上受着寒风,养了数十只羊,饿死了都不能吃一口,自己都被人当作牲畜一样对待...汉人在耕地里忙碌到累死,种出的粮食也不知够不够一家人吃的....就这般的世道,你要我怎么算出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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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仲父啊...这都是王陵他自作主张,与寡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关系啊。”
“寡人这就写信去训斥王相,我们再好好与护涂联络,不计前嫌,再度携手,你说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