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差劲的。
他现在只是气,当时自己为什么没有直接处死他呢?
归顺之前留下的底牌,都被这竖子捅了个干净。
这还能怎么办?南越要亡了呀!
看着大父的脸色越来越差,赵昧急忙说道:“大父,您不要召集,我看大王的意思,并非是要除掉我们赵家...大王之能,非我们所能敌,连冒顿和稽粥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又能如何呢?献国倒是能保全宗族...大王定然不会对我们下手...”
赵佗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赵始看到他走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一旁的赵昧,抱怨道:“你这个竖子,当初长套我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劝阻我呢?”
赵昧张大了嘴巴,看着阿父,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阿父啊...大王可没有套话啊,是您硬要说的,大王都拦不住,何况是我呢?!”
“额...无心之失也。”
赵始想了片刻,又说道:“我们得想办法补偿啊,免得长生疑,若是怀疑我要兴兵谋反可怎么办呢?”
“放心吧,阿父,有您在南越,大王会很安心的,绝对不会怀疑。”
“那也得送些礼物,长类我,最好读书,是有学问的圣贤,阿父那里不是有很多藏书吗?我们可以送给他啊!”
“阿父,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自己造典故的圣贤,那还不如送些好酒好肉....”
“你懂什么!那孔子,老子,庄子之类,不也是自己编造典故吗?这才是圣贤的做法啊!”
“阿父...他们那是创造典故...不是编造啊...”
.......
在南越群贤发光发热的同时,长安群贤也在巴蜀迎来了属于自己的辉煌。
自从这些群贤来到巴蜀之后,当地的官吏便没能过上一天的安稳日子。
这些群贤,实在是太能闹腾了。
周亚夫治军甚严,不过,周亚夫将军队分成了两个部分,轮流着外出剿匪,一旦周亚夫领兵出去了,那就不妙了。
起初,郡守家里开始丢羊。
当郡守怒气冲冲的找到群贤的时候,群贤擦着嘴边的油渍,异口同声的告诉郡守,是在外流窜的贼寇所为,表示一定要拿下这些贼寇来为郡守复仇。
郡守实在是想不通城外的贼寇怎么会来自家偷羊,不过,他也无可奈何,只能等周亚夫回来后告状。
后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