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有点太过分了,简直比陛下都过分,陛下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是拿自己当替罪羊啊,是在羞辱自己的名声啊!
晁错越想越悲愤,可他又不敢多说什么,他抿了抿嘴,看着那满脸笑容的毛长,默默无言。
冯唐毕竟有经验,一眼就看出了晁错神色不太对劲,让毛长为他们驾车,自己则是请他上车,又坐在了他的身旁。
“晁公啊...我觉得这些政策,都不太像是出自您的手笔。”
忽然听到了一句人话,晁错急忙转头看去,他盯着冯唐,“这分明就是殿下自己的想法!
这些政策大多以奇,整个大汉,只有两个人是以奇计行事的,一个是曲逆侯,一个是太子殿下。”
“曲逆侯虽然不喜欢我,但是没必要如此陷害,况且他还忙着开商和身毒的事情,本身大病未愈,怎么可能参与到考核之事里呢?这就是殿下所想的,与我压根就没有关系!
”
冯唐一愣,狐疑的问道:“难道你不曾让那些竖子们传话?”
“传了...可他们完全就是胡乱传话!”
“我说杨朱,他们传是养猪,我说强才,他们说是抢财,我说同伍,他们传同屋!
这群不当人的,不要让我再遇到他们!
”
晁错咬着牙,他都不敢想象,这种异口传过去的政策,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模样。
毛长惊的目瞪口呆,冯唐却若有所思的说道:“可是,殿下对这些都做出了解释,他认为养猪是要淘汰权贵,抢财是淘汰大商贾,同屋是要他们精诚合作,还安排了种种...连陆公都赞叹不已。”
晁错一愣,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若是如你这么说,那还好,不至于太差。”
冯唐眼前一亮,急忙看向了晁错,非常认真的说道:“晁公,有一件事,不知道是否能请您相助呢?”
“我与你又不熟,何以助你?”
晁错这里压根就不存在什么尊老传统,寻常的礼节对他来说也毫无意义,态度很是冷漠。
冯唐却没有生气,他继续说道:“等见到了太子殿下,您就承认这些都是您所提议的,可以吗?”
“不行!我向来说一不二,若是我上奏的,我绝对不会推卸,可不是我做的,我也绝对不会揽功,若是殿下是无心之举,那我就一定会让他知道!”
冯唐长叹了一声,缓缓说道:“先前陛下病重,太子临危受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