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肯定是无比的激动,行礼大拜,可吕禄听着却有些刺耳,他狐疑的问道:“陛下不是要抄了我家去打身毒吧??”
“我们兄弟不分彼此,你的就是我的,我怎么会抄了你的家呢?”
“也对,陛下何需抄家,陛下年年赏赐淮阴侯,淮阴侯那家比被吵架了的还不如,陛下也确实用不着抄家,直接拿就是了。”
“哎,对了,我有好几天没见过老师了,还有潆,他也消失了,老师不会是把他拉到城外埋掉了吧?”
“潆是去接自己的妻家了...淮阴侯似乎是跟曲逆侯在一起,朝中有些老狗,就见不得淮阴侯和曲逆侯交好,对他们议论纷纷,整日就是担心淮阴侯勾结曲逆侯谋反...”
“这些老狗,真的是没有正事做了嘛?”
刘长有些生气,他随即又问道:“说起老狗,我忽然想起来,夏无且他回来了嘛?”
“还不曾,据说他在其他地方培养的药材,药性发生了变化,因此他决定改变策略,按着特产来划分种植园,派遣自己的弟子来大规模种植,降低药材的价格....”
“嗯...他若是回来了记得告诉朕一声。”
吕禄抿了抿嘴,他觉得这老头大概率是要死在外头了。
“对了,派个人去护一下戊那个竖子,免得赐他们又去找他麻烦。”
“唯。”
.......
刘戊来到了太学门口,看着士子们进进出出,心里感慨万千,原先的他是最厌恶读书的,甚至以捉弄读书人为乐,在年幼时,他曾下令让大父的几个门客互相殴打,打到其中一人死去为止。
门客不从,他就让甲士将其挂在树上,用鞭子抽打他们,后来大父知道了这件事,想要毒打他,阿母哭着求情,为他受罚,挨了鞭刑。
刘戊是没有受过被鞭打的滋味,直到这四年的徭役里,只要干活稍微慢了点,那鞭子就抽打过来了,他也不知挨了多少,要不是因为他身份特殊,每次病重都得到了医治,他早就死在了徭役时。
刚刚挨鞭子的时候,刘戊只是想着要将这些鞭子打回去,在往后,他只是默不作声,直到第三年,夜晚他抚摸着身上已经愈合的伤口,心里却莫名的有了愧疚,原来被人欺辱,被人鞭打是这种滋味啊。
过去的种种,让他悔恨难当。
他自己经历了很多,看到了很多,他看到因为徭役有人被冻杀,庙堂虽然有补贴,官员也被责罚,可那补贴,却还不如刘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