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惊讶的看着那礼物,“陛下为什么要赏赐我呢?”
“因为您这次总算是为天下出了些力...”
刘安起身,笑着告别离去。
吕产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到仆人将茶端来,他开始细品,这茶水的滋味,还真的不错啊。
就在吕产吃着茶的时候,忽然又有人叩响了大门。
一位刚刚到达长安的郡守怒气冲冲的来到了后院,“君侯!
长安之事,我都已经听说了,您这是为何啊?何以要谋害我们呢?我们向来亲近....”
这些时日里,来找吕产问罪的人不少,因为他们不敢得罪韩信,不敢得罪晁错....
吕产勐地抬起头来,眼神却变得有些不同。
“我与晁公合谋,就是为了揪出你这样的叛贼!”
“来人啊!此人对革新之事不满,定然是心怀歹意,想要谋反!
抓起来,送去御史府!
”
“吕公!
吕公!
莫要这般!
戏言耳!
!”
那郡守惊悚,急忙开口求饶,可吕家的仆人可不管这个,当场就给绑了起来,拖着离开了这里,吕产站起身来,激动的看着那被拖走的郡守,忍不住笑了起来。
“丧期,不能发笑!”
不知何时走出来的王夫人瞥了他一眼,低声提醒道。
吕产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良人是要做大事的!我管他什么恶名呢?!”
“好,好,做大事的,你先把那茶喝完,喝一半不吉利....”
.......
“当真是...令人痛恨啊!
”
济阴郡守离侯邓启坐在府内,周围还坐着不少的权贵。
邓启咬牙切齿的说着,浑身都因为愤怒而颤抖。
“没想到啊,非但没能阻止此事,却反而让那太子得了这般美名...就是他安排的,就是他安排的,还有脸说为郡守求情?!”
邓启担任济阴郡守后,大力在地方上扶持亲近者,侵吞产业,大发横财,又对庙堂的不少权贵进行了“礼尚往来”,保持着友好的关系,还得到了个能臣的名声,明面上人模狗样,实际上颇为不堪....他的阿父乃是离侯邓弱,也曾是开国功臣,到了他,这一脉都彻底坠落,只是此人颇擅长做戏,做事从来不亲自出面,时不时还打击一下自己的势力,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