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直摇头。
“没了,都没了,我那华服只保下来六件....马车只剩下了四驾,所收藏的好东西,全部都赏赐出去了...”
“我这衣裳,已经连着穿了四天啊!”
刘长指着身上那件赤色的楚服。
“他每天早上都要将我吵醒,将上一天的成果和这一天要做的事情讲述给我听...还不许我打哈欠....”
“我还是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我那两个老师,他见到谁都说张相的功劳,时刻不忘记吹捧张相,见到他的时候,更是大礼参拜,让他安心养病...他这般架势,我那老师哪里还敢躲在家里玩乐?都给他弄得良心不安了,整日都纠结着要不要外出办事,到现在已经办完了三件事....至于太尉,那就更惨了,被他带着人一顿忽悠,彻底晕了头,每天都是早睡早起,参与朝政,没有一天能休息的....”
“安这个竖子也被他带在左右,据说每天的奏表都要经过他的手,已经有两天不曾回家....”
刘长看着吕后,认真的说道:“阿母,我这才体会到二哥的快乐,他又给我弄没了,我现在又开始怀念晁错了。”
吕后冷笑着,“你是不是觉得我老湖涂了?”
“啊?阿母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怕我对你四哥不利,特意来找我诉苦?看似训斥,句句为他开脱?你以为我会忌惮他,想要杀死他?”
刘长的脸色顿时有些慌张,“怎么可能呢?阿母乃是大汉第一善人,怎么会做出杀人这样的事情呢?”
老太太还是冷笑着,“你放心吧,我虽然老了,可还没有湖涂到这种地步,不必你来我面前装模作样的....恒也算是聪慧,来到长安后,不曾插手任何兵事,他也是在防着我呢...不过,我不在意这些,我年纪大了,朝中的心腹也已经年迈的辞去了官位,不如你这位长大皇帝啊。”
“哈哈哈,阿母莫要这般挖苦了...我就知道瞒不过您,我这不是怕有人在您面前胡说八道,影响了家里的和睦吗?”
“前几天,刘良找我哭诉,说你要贬了刘赐,有这件事吗?”
吕后询问道。
刘长急忙摇着头,“没有这件事,是安,安觉得赐这个竖子需要磨砺,便准备让他去陇西待半年,服徭役,董仲舒和夏侯赐也要一并前往...赐这竖子不想去,这些时日里哭哭啼啼的,我没有见他。”
吕后点着头,“董仲舒自幼跟赐长大,不过那夏侯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