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气吧?”
“不生气!当然不生气!你阿父向来宽宏大量,区区弓箭算什么!”
刘长还是笑吟吟的,而站在不远处的刘良心里却清楚,若是做这件事的不是自家妹妹,而是哥哥或弟弟什么的,可能此刻早被打的起不了床榻了。
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外人刘安再一次姗姗来迟。
他急忙拜见了阿父阿母,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等着他们训话。
曹姝很开心,各自送出了礼物,哪一个都没有落下。
众人各自交谈着,气氛很是融洽,刘安此刻也找上了阿父,正在低声禀告着这些时日里所办成的事情。
“柴奇的事情我知道了...他攻打那爱老国,是朕的命令,没给你们说,他是没有罪行的!”
“阿父...是哀牢国...”
“朕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改制既然操办的差不多了,那明日朝议,我就能看看成果了...不过,这些都不急,还是你继续来操办这些事,朕远道而来,还没有休息好,身体不适!
”
看着面前这一拳头能打死一头牛的阿父说着自己身体不适,刘安也只能违心的默认他身体不适了。
“你稍后带着你阿母他们去见迁...我还得去一趟牢狱,去将柴奇给带出来,我将他带出来后,就去你府上!”
“唯。”
“那阿父什么时候接见张相,仲父他们...”
“明日朝议!”
刘长交代了诸事,即刻动身前往牢狱。
柴奇都已经习惯了在牢狱里的日子,甚至跟着这狱友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两人整日交谈,有些时候,柴奇还会帮着主父偃来做事,虽然做的实在不咋滴。
这一天,两人又在照常的交谈着滇国的未来,讲述着那宏伟的方案,门忽然被打开了,看到那高大的身影,柴奇眼眶一红。
“陛下!
!”
柴奇急忙扑了上去,刘长看着他,让狱卒打开了门,柴奇当即跪拜行礼,脸上满是委屈。
“陛下!
陛下终于来了!陛下再不来,臣就要冤死在这牢狱里了啊!”
“臣立下了军功,前来长安报喜,却被他们所嫉恨...”
刘长一把扶起了他,“好了,莫要哭了,你还有脸说呢,谁让你去擅自攻打他国了?哪能开这样的先河?我已经给安说了,就说你是奉了我的密令,且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