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三个竖子还在闹,不肯彼此合作了,这南边的事情本来就很麻烦,如今又有蝗灾的事情,我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这三个竖子的争斗呢?你们自幼一同长大,你来负责这件事,是最合适不过了。”
刘安收起了奏表,认真的说道:“仲父,这其实还是国相的问题,柴武跟郅都不合,刘舍与柴武不合,这与启他们倒是没有关系,我觉得,只要将柴武撤下来,换一个强悍的人顶上去,这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刘恒眯了眯双眼,“你想的倒是容易,只是这北庭国的事情可不好办,要承担的事情很多,在关键时候,谁能接替柴武,还能保证三方和睦相处呢?”
“我有个人选,此人一直都在北庭国,对北庭国内的事情都极为熟悉,而且他身份特殊,不会遭遇为难,人也温和,接替柴武之后,定然能与各方都平安相处,不会让庙堂再头疼。”
“谁?”
“乃是我的舅父樊市人,他原先被贬往北庭国,如今正在那里担任要职,不如让他来担任北庭相。”
刘恒有些惊讶,“这个人我是知道的,只是他的才能....”
“仲父不必担心,整个西北三国,人才辈出,不求国相多有才能,只要少惹事,就一定能做出事来,可以先让他担任,看看成效,等到....”
刘安正在说着,就有两个竖子闯进了书房内。
“阿父!
!”
“仲父!
!”
两个小崽子闯进书房,他们浑身的衣裳都破烂不堪,很是恶臭,像是刚从混里爬出来,脸上都是污泥,正要告状,却看到了一旁的刘恒,两人顿时收了口,转身就要跑。
“给我站住!
”
刘恒呵斥了一声,两人只好停下,缓缓转过身来,很是委屈的拜见了刘恒。
刘恒审视着他们的衣裳,心里是又急又气,连着砸了几下面前的桉,“这么好的衣裳,怎么就给弄成这样了?知道这衣裳值多少钱财粮食吗?知道能顶寻常百姓多久的口粮吗?”
刘迁低着头,很是委屈的说道:“大父,这也不能怪我们啊,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是打架的时候被人撕烂的....”
“打架???”
“本来是不想打架的,谁让他给老师告状,说我们逃学呢?”
“逃学???”
“是啊,今日约了人去纵车,不逃学就来不及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