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龙鹤轩都是到田间露过面,然后接着到工地看看新房子的进度,就回家陪着席悦心。
租种的地不多,但收割的人却不少,只用了三天的时间,便把所有的稻谷都给收割完了,计算出总产量后,龙鹤轩便给庆丰帝写信,要求给席悦心追封诰命,顺便在信的最后提了提周县令的名字。
今年龙鹤轩和席悦心夫妻总共租种了村里的五十亩水田,这一季水稻总产量是三千九百多斤,比去年整整翻了两倍,虽然进的不是自家的米缸,但他们却是收了银子的,这么多的粮食,虽然交了三成的赋税,但对于小崀村的村民们来说,已经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只要水稻年年都能丰收,龙鹤轩夫妻就会一直租他们的田种,那他们每年都会有几两银子的收入,还有每个月三百文的工钱,只要他们干个两三年,不光能过上好日子,说不定还能住上青砖黑瓦房,村民们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有了银子,又有这么多粮食,以后他们再也不用怕会饿肚子了,想到这里,村民们又对龙鹤轩夫妻充满了感激,要不是有他们,这样的好事他们是想都不敢想的。
收完稻谷,龙鹤轩又给了席国栋银子请村民收山上的豆子。
收豆子有席国栋看着,龙鹤轩也不担心,每天早上吃过早餐上山转一圈,再到工地察看房子的进度和质量,最后依然是回到家里陪着席悦心看书,睡觉,吃饭,有时两人会猜猜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每次两人的看都不同,就像现在,两人又再次为了孩子的性别争论起来。
“我说是女儿。”这是席悦心的猜测。
“我说是儿子。“这是龙鹤轩的猜测。
”为什么你认为是女儿?“见席悦心坚持,龙鹤问道。
他们为了孩子的性别问题已经争辩了很多次,他也曾经试图说服席悦心认可他的猜测,但席悦心就是坚持她的猜测,不肯让步。
”那你又为什么认为是儿子?“席悦心反问。
”我的直觉告诉我是儿子。“龙鹤轩傲娇地说道。
”我的直觉也告诉我是女儿。“席悦心比他更傲娇。
守在门口的花红等人,听着两人孩子气的对话,面面相觑,均在对方的眼中极力隐忍的笑意。
龙鹤轩那样冷酷的一个人,也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当然这个话题是没有结果的,最后的结果只能留到孩子出生才能知道。
一个月后,田里育的第二季水稻秧苗已经冒青,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