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百的开销那是节省,更不要说给老师的束脩,逢年过节的礼品,一般二般的人家可学不起。”
“我听说方文星休学,不是为了学画画什么的,是被记者追怕了,前两天就有记者缠着她。”
“别胡说,咱们书院还是很靠谱的,根本没让记者进门。”
“她自己在班里抱怨来着,说那些记者没事找事,不知道情况就胡说八道,都该拉出去判刑,他们班上还有两个男同学为了她打了记者一顿,听说有一个能判定轻伤,让人给告了,结果让书院给开除,弄不好还要有牢狱之灾。”
“这事我也知道,是徐贲和王欢吧,他们俩纯粹是白痴,玩什么热血,现在好了,不能在咱们书院就读,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办,王欢还好,家里是盐商,钱方面不缺,估计能解决,可徐贲呢?他爹是佃户,掏出家底来供他读书了,他就这么回报父母?”
“方文星也是,连句求请的话都不说,跟不知道似的,一脸无辜相。你就是帮他们两个说几句好话,不是特别会卖可怜吗,怎么不去记者那儿卖一卖,说不定两个被打的记者让纠缠不过,自认倒霉,再不然去书院求求情,指不定咱们书院这边的老师们一时心软……”
“别阴阳怪气的,也不好怪人家方文星,人家自己说的,不是她让他们两个抱打不平的,她也很遗憾。”
“哈,这话可真漂亮,就是屁用没有!”
“徐贲他们还未成年吧,听说过两年立法会那边会重新考虑,将未成年的犯罪行为单独列出来分析,不会再和成年人一样量刑,只是争议很大,还不好说。”
方若华耳边听着他们絮叨,也有点儿意思,再趁着课间闭目养神,才刚合了一会儿眼,高亚男就在外头敲窗户。
“赶紧的,齐老师找。”
方若华:“……”
简直是半点儿不得清闲。
今天这一节是国文课,他们国文孙老师母亲病了,一班的老师负责代课,居然是吴珂那家伙。
这会儿他已经站在讲台前面整理教案,扫了一眼,直接拎着本教案过来,扔方若华桌子上面:“去吧,至于我的课,拿着课本自学一下,如果有不会的,直接记在教案上,回头我给你补一补。”
吴珂挺直了身体,摆出一张为人师表的严肃脸,交代完转身就走。
“哇,我们新来的国文老师真不错,孙老师就没这么细心。”
“……”
方若华表示,她到是从这位的神色中看出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