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前线后援,在据玄武门不远处的民房附近等候呢。”
“守好了,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我现在要赶往长生殿去找秦王。”楚墨风搂住照夜玉狮子的头,一个翻身上了马背,而后双腿一夹马腹,径直向着长生殿方向走去。
此刻长生殿内,李世民一脸愤恨地望着身穿睡袍的李渊,而李渊也是惊诧之余带着些许愤怒,父子二人就这样静静地对望着。过了半晌李渊恢复了帝王的威严,冷哼一声说到:“二郎此时进宫所为何事?为何手持利刃?难道你是想行大逆不道之举吗?”
只见李世民手中宝剑并未出鞘,而是望着李渊忿忿地说到:“父皇,儿臣斗胆问一句,这么些年儿臣为大唐打了多少仗?立了多少功?为何父皇这几年愈发疏远儿臣了?难道是儿臣做错了什么吗?”
“你并未做错什么,只是......”望着面前自己的二儿子,李渊一脸落寞地叹了口气,想起了当初自己与楚墨风在御书房的那段对话,不由地心生无奈。
“只是因为儿臣太过耀眼,遮住了李建成那个废物的身影了是吗?”李世民将手中的剑鞘重重地往地上一杵,扯着嗓子大吼到:“就因为如此,那个废物与尹、张两个贱人祸乱后宫您可以视而不见;就因为如此,那个废物屡次设计陷害儿臣您可以一笑而过;就因为如此,儿臣麾下的忠于大唐的官员,只不过与那个尹姓贱人的父亲起了口角,却无缘无故被毒打一顿......”
说到这李世民抹了一把眼泪,而后冷冷地望着李渊,“其实父皇,这些事儿臣都可以不计较,毕竟当初您三次要立儿臣为储君,皆是儿臣先行推辞,并不是儿臣不想做这个储君,而是隋朝的灭亡就是前车之鉴,儿臣也想让大唐昌盛久远,所以儿臣一再推辞,可谁知外界竟然还以为儿臣想争这个储君,儿臣一再忍让,若不是楚小子处处维护儿臣,恐怕今年已然是儿臣的忌日了,您让儿臣如何是好?”
李渊闻言正待开口说话,却听见门外先是一阵喧哗声传来,而后长生殿的大门被缓缓地推开,只见楚墨风穿着那尊铠甲缓缓地走了进来,一见楚墨风到来,李渊精神一振大声说到:“楚小子你来的正好,二郎来向朕兴师问罪,你们兄弟二人一向交好,快劝劝他的。”
“陛下也知道我们兄弟二人一向交好,您觉得我回去劝他吗?”只见楚墨风缓缓地走上前,将背后的焚天抽出,随即向着地面一杵,揭开覆面缓缓地说到:“其实陛下,自晋阳起兵前,这一日就已经在小子我的预料之中了,只是没想到老二忍让到今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