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椅子上,饶有兴趣地望着金步摇。见此情景金步摇不免有些疑惑,莫非眼前这位口不能言?或者是自己说的话对方不满意?
正在思索之际,却见对方轻咳一声,“无妨,本公子今日来是想问问,那位姑娘的屋子是能够看见坊外的洛水河的?”
洛水河?听到对方这么问,金步摇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随即用一种‘公子您真狡诈’的眼神望着对方,整个云雨阁中,只有头牌花魁嫣红姑娘的房间,能够一览洛水河全景,故而来云雨阁潇洒的那些恩客,无一不想着能够成为嫣红姑娘的入幕之宾,佳人在怀,窗外低沉的水流声,伴随着佳人的婉转轻啼,让人仅是想想就兴奋不已,然而自云雨阁开业至今,三年时间内竟无一人有幸能踏入嫣红姑娘的香闺,其中也不乏一切王宫贵胄富家子弟。
念及于此,金步摇瞥了对方一眼,随即淡淡地说到:“实不相瞒,我这女儿至今还未起床,让公子失望了,不如您晚一些再来?”
本以为此话一出,对方能够知难而退转身离去,谁知话音刚落,就听见三层的某个位置传来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妈妈,让那位公子上来吧?女儿已经梳妆打扮好了。”
循着声音向上望去,云雨阁三层一根廊柱旁,慵懒地依靠着一名女子,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此人正是云雨阁的头牌花魁嫣红姑娘,鉴于三年没有入幕之宾,金步摇也是一阵着急,这不本想着趁着这几日客人较多,准备逼着嫣红选一位入幕之宾,谁知这位嫣红姑娘却是个倔脾气,非要等到有缘之人前来,这不一拖再拖,就拖到了今日。听闻嫣红允许此人上楼,金步摇心急之余也是犯了浑,竟然抬手拦住了那名富家公子,而后皮笑肉不笑地说到:“这位爷,非是我金步摇多事,只不过这洛阳城内为了成为我这女儿的入幕之宾,价格已然抬到了三千金了,如若您出不起比这个高的价格,那还请您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听金步摇这么一说,那名富家公子转身问了问身旁的一名小厮,“三千金现在都能买些什么?”
“听闻洛阳这边一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