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先生看到何初雪这幅样子,竟然丝毫没有生气,而是憋了半天,最后憋红了脸,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还纳闷呢,说这老头子为什么要笑,何初雪也气的直跺脚,很快脸也红了。
何老先生摆了摆手,让何初雪刚醒过来不要太累,先去休息,可何初雪才一转身,竟然猛地一抽搐,一个踉跄就摔在了地上!
黄姐吓了一跳,急忙过来看她,李大夫也不放心,蹲下探她的鼻息,何老先生吓得一下子从座位上弹起来,跑过来忙问怎么了。
我见何初雪脸色灰白,嘴里呼呼噜噜的,好像呼吸很不顺畅,就让大家一起把她翻过身来,几乎是同一时间,何初雪张开嘴就吐了,又是一阵黄水。
我和何老先生对视了一眼,都怔住了——难道说蛊虫还没有被清理出来吗?可是,她明明都已经醒过来了,狗血也用了,难道非得让她喝下那碗狗血?
何老先生叹了口气,问我怎么办,同时也跟我解释说,他的孙女性子倔,又好面子,其实刚刚是想跟我道谢,可她一个人在那儿纠结了半天,还是没好意思开口。
我们把何初雪放在床上,我也挣扎了半天,实在是拿不定主意了,就问李大夫还要不要给何初雪喝了那碗狗血,李大夫捂着鼻子看了看那碗狗血,还是摇了摇头,好像也挺不忍心的,说再观察观察吧。
可是,看何初雪现在那副样子,面无血色,还紧皱着眉头,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好像没法再观察什么了。
就在我准备拿起那碗狗血给她强灌进去的时候,何老先生却忽然开口,说,会不会是因为何初雪体内的蛊虫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低级呢?是不是我们低估了那东西的能力?
我猛地一阵,脑子里嗡的一声,马上就意识到,何老先生说得对,这可能是最合理的解释。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就麻烦了,如果连普通的狗血都不能解决问题,那恐怕就只能找出下蛊之人,才能让对方亲自把何初雪身体里的蛊虫取出来。
我记得李大夫跟我说过,何初雪是因为跟同学起了争执,回家后才变成这样的,所以,其实何家早就有了怀疑的目标,只是觉得如果这件事我能够解决的话,就没有必要再跟他们撕破脸了。
毕竟何初雪就读的学校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贵族学校,同学之间的来往,也相当于利益往来,直接撕破脸的话,恐怕后果还挺严重的。
不过,我记得李大夫说的时候,故事里还有个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