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滴的比较快,后来渐渐地也就快没有了。
老头儿又把我的衣服递给我,我狠狠地擤了擤鼻子,直到把自己搞得头晕脑胀的,这才停下来,可我却依然觉得自己没把鼻子清理干净,一呼一吸间,总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还遗留着。
老头儿这才让我躺下,并嘱咐我说,眼睛上的布千万不要自己摘下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眼睛可能会很痒,但我不能动,也不能抓,碰都不能碰一下,像是刚刚想的用水洗一下,更是连想都不能想。
那么,我就只有一件事能做了——睡觉。
虽然我睡觉,老头儿熬夜研究,我心里有点儿过意不去,可我真的被折腾的太惨了,几乎是刚一躺下,就晕死了过去。
可是事实证明,就算我用睡觉来麻痹自己,可我还是错了,因为后来,我被活生生给痒醒了。
这种痒,就好像几万只蚂蚁在血管里不停地爬动一样,痒中还带着一丝疼痛,想动,又不能动。
我快疯了,趴在床上,不停地用拳头砸床,还得好生注意着不能让眼睛碰到床上。期间有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已经站在崩溃的边缘了。
这种磨人的痒,倒不如直截了当的疼来的痛快,我恨不得直接一伸手,把两只眼窝也给剜了去!
大概是因为我折腾的动静太大了,老头儿过来,看到了我这副惨兮兮的模样,他赶紧往我嘴里塞了什么东西,这回倒是没有入口即化,而是很大的东西硬是塞进了我嘴里。
老头儿说,他怕我过于痛苦,咬了自己的舌头。
不知道是不是这东西的效果,把药含在嘴里,好像就真的没有那么痒了,不过,慢慢的缓和,跟不缓和的效果差不多,还是痒,让人难受的痒。
到后来,老头儿看快控制不住我了,索性在我还有理智的时候,把我给绑在了椅子上,现在,我倒是连发泄都没法发泄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挣扎了多久,浑身是汗,几乎已经到了脱水的地步,到最后,干脆昏死过去了。
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依然在椅子上绑着,因为已经瞎了,忽然醒了,甚至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我只能感觉到狗蛋儿在我脚下趴着,我一动,它就站起来,不停地围着我绕圈。
我扯着嗓子喊了半天,老头儿没理我,我就让狗蛋儿去给我把老头儿找过来,可狗蛋儿不听我的,绕着我转,转累了,就继续趴下。
我还以为老头儿累了一晚上,睡了,也就没再说话,可还没过多久,眼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