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压顶,北风冷肃。
华丽宫殿的偏殿,阴森寂寥,此刻,那里,正传来阵阵女子凄厉哀鸣,穿着华丽宫服的下人无不脚步匆匆,刻意避开这地方,权当什么都没有听到。
骆礼成退出夏知雪的身体,随手将她往地上一扔,餍足地舔着唇,穿上衣衫。
那被他扔在地上的女子,一丝不挂,破败不堪,满身淤青伤痕,一头如云黑丝凌乱,后背是一层叠一层的鞭痕,双手更是扭曲变形,指尖皮肉都是烂的,唯有那张清丽的脸不曾改变。
她双目猩红如雪,却不曾落过一滴泪。
骆礼成哈哈大笑,“夏知雪,夏侯府的三小姐,往日里不是一向高高在上,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了?”
夏知雪看着他,出去猩红的双眸,眼神看起来十分平静,只是双手狠狠抓着地面,手上居然青白的断骨都戳出皮外,那样子,看起来居然狠厉无比。
骆礼成骇然往后退一步,冷哼一声,推开大门,扭头对她阴冷一笑。
大门打开,外面鱼贯走进来三个人,似乎等候多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胜利者得意的笑容。
夏知雪一个个看过去。
沈薇,她亲弟弟的正妻,亲手递给她那杯放了迷.药的酒水。
夏成道,她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向来顽劣,她只当是小孩心性,却伙同妻子将她送上骆礼成的床。
最后,夏知雪的目光看向最后那位女子,她穿着雪白纱裙,容貌艳丽,穿着讲究得体,看起来温婉大方。
只是她一向爱重的大姐,尽管继母不大喜欢她,可是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她一向敬重有加。
想不到,她也是一丘之貉!
之间,夏知秋盈盈上前,姿态优雅地俯身,捏住夏知雪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夏知雪,你现在这模样,真叫人痛快!”
夏知雪目光中隐隐带着悲痛,看着她,唇.瓣苍白,“为什么?”
夏知秋扔开她的下巴,站起来,嫌恶地远离她,好似她是什么瘟神污秽,用洁白手帕擦擦手指,随手扔掉。
轻飘飘的手帕飘到她面前,落在那摊从她身下扩散开来的血污里。
夏知秋哈哈大笑,笑声里无尽地得意和畅快。
“你居然问我为什么?你知不知道和你装作姐妹情深的每时每刻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夏知雪皱着眉,眼睫垂下,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尽管浑身血污,但是那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