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低眉在一旁跪着,脸上算是沉静,淡淡摇头:“不干我的事。”
“她!这碗药是三妹妹给我的,王爷,我是冤枉的。”夏知秋头附在手背上:“王爷,我自小习礼仪,自是知晓这等子事,有多下流龌龊,怎么会做?”
“姐姐这意思,便是我做的了?”夏知雪冷电一般的眼神望着她的好姐姐。
昨日她正熬药,被粗实婆子“请”到小黑屋,一直到今日才知所为何事。
原来是夏知秋等不下去,给王爷下了媚药,谁知计划败露,全栽赃在她身上。
夏知秋抽泣起来:“三妹妹何至说话如此咄咄逼人?我只是说这药从你手中接过,我自知未曾动过手脚,自然就怀疑到你头上。是与不是,王爷自有定夺。”
她这样说,自然心中有数,外人眼里,她贤良淑德,能做出下作之事的,只有夏知雪。
“是这样吗?”欧阳淮煜声音提高了,继续问道:“你若是就此认了,我便不予追究,只当你小孩子心性。”
“我没做过,为何要认?王爷和姐姐可是要屈打成招?”夏知雪不惧眼前男子探究的目光,跪的笔直。
欧阳淮煜冷冷道:“屈打成招?本王还未曾用刑,算不得屈打成招?既然你们二人无人可认,那便搜屋吧。”
“华呈。”伸手招来小厮:“带几个丫头婆子,给我好好搜搜。”
“是。”
不愧是王府出来的奴才,手脚麻利,不过半柱香时间,华呈手中拿着一小包东西赶回来。
这东西夏知雪可熟悉的狠,她上次窥见她与那郎中说话时,露出来的东西。
原来那郎中是给她带药的。
下贱东西。夏知雪心中啐了一口,到底是庶出,净会点上不得台面的下作手段。
“王爷,搜出来了。”双手呈上,华呈识趣退到一边。
欧阳淮煜斜眼瞅了眼,又把目光聚集到二人身上:“现在认还不晚。”
东西都搜出来了,不是她的,她自然不必领了这罪名,夏知雪绷着嘴不吭声。
“没人认是吧?”欧阳淮煜等了片刻,见还不曾有人认,嘴角微勾:“华呈,说,从哪里搜出来的?”
“是……三小姐屋里。”
“什么?”夏知雪背部一凉,怒目圆瞪:“不可能。”
欧阳淮煜脸色铁青,茶几上的茶杯被他一掌拍的叮咚作响:“人证物证俱在,夏知雪你还嘴硬?”
夏知秋也在旁边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