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的话,姑娘明日也去那假山处看看,奴婢必定在那儿哭呢。”
被这丫头耍宝的模样逗笑,夏知雪突然起了兴致:“荷花,你去给我热壶酒来。”
“是。”
棋,该走下一步了。
……
“姑娘,你快过去瞧瞧吧,府里出大事了。”荷花小跑进来,臂间挂着大氅。
夏知雪正一手握着汤婆子,一手写字,听得这话,便抬眼:“跑这么急做什么?芙蓉园又走水了?”
“姑娘还记着呢,”现下已经深冬,距芙蓉园那事已经过了这样长时间,还是她家姑娘心里一根刺,荷花把笔从她指间拿过,又扶着人站起来,把素色梅花大氅替她一边系,一边说:“不是芙蓉园,但也差不离,是芙蓉园的主子出了事。”
“何事?”昨日大雪方停,明日她们姐妹二人便要回侯府过年,今日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荷花手指翻飞间便系好了,又拿了新的汤婆子塞进夏知雪手里:“说是芙蓉园那位污蔑大莲勾引王爷,将人推进湖里了。”
“什么?”夏知雪大惊。这深冬腊月的,人掉进湖里不死也掉了半条命,夏知秋莫不是疯魔了不成?竟做出这等没脑子的事?她自是不担心她的安危,她在意的不过是侯府的名声。
“姑娘快过去瞧瞧吧,大堂里已经乱成一团了。”
一打开门,夏知雪就被忽来的冷风冻得打了个寒战,她抬头望着不见日头的天空,嘴中轻喃:“怕是又要变天了。”
雪天路滑不好走,她又住在偏院,光是路上就耽搁不少时辰,待她匆匆赶到,大堂内的气氛已然到达最顶点。
欧阳淮煜坐在主座,脸色铁青,瞧着夏知雪,只略上下瞟她一眼便不再做声。
夏知秋跪在堂下,泪眼婆娑,身上的裙襦沾染不少泥土,双目无神。
忠叔跪在另一侧,怒目圆瞪,只恨不得将身边女子的身上登出来两个窟窿。
“王爷安好。”夏知雪行了礼,站在一旁。
夏知秋听到她的声音,才有了活气儿,声音羸弱:“三妹妹,你可要相信姐姐,姐姐从未做过。”
从未做过?前世你未曾露出獠牙的时候,也是这样同我说过的。夏知雪心中有恨,面上依旧沉着:“王爷,这事怎么定夺?”
“怎么?三小姐还想着替大小姐求情不成?我姑娘的命虽贱,那也是我和老婆子一口一口喂大的,现如今卧床不醒,大小姐安然无恙,这事莫说是王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