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我瞧着她近来是不会与你说话了。”夏知雪看着荷花忙碌的身形。
荷花将东西收好:“姑娘,奴婢如此说已经给足她面子了,若是现下去她房里,从床底下拿出大姑娘塞给她的五两银子来,那才真真下了她的脸。”
前些日子,她们二人去花园晒日头,忽闻假山后有熟悉的女声,夏知雪便差人过去看,这一看方才知道,素日里在屋内伺候的小丫鬟,心已经不在屋内,二人也未声张。
收拾妥当,夏知雪匆匆赶到院门口,只等她一人。
“母亲恕罪,我在房内耽搁了些。”夏知秋先赔不是,平息大伙怒气。
沈薇阴阳怪气:“三姐姐身子尊贵,我等着些也是应该的,只是母亲等你这般时辰,也真真难为她老人家了。”
这里何时轮到你说话?夏知雪一个眼神给过去,嘴角微勾:“母亲自是年轻的狠,弟妹这是哪里的话?”
“你!”被往日里傻子一般的人说的话噎住,沈薇心有不甘,怒目圆瞪,还想与她理论一番?
苏氏沉着脸色开口:“你们二人都少说两句,侯府门口做这等笑话给谁看?”
沈薇不情不愿的闭嘴,跟着苏氏上了马车。
因着女眷多,侯府出了两辆马车,苏氏,夏知秋,沈薇一辆,剩下的夏知雪和成哥儿的二房一辆。
“以前在府里,碍着人多嘴杂,我也不好道谢,如今也无旁人,明茹多谢三姐姐滔天恩情。”明茹说着朝夏知雪行了个礼。
夏知雪赶紧站起来,半弯着腰将人扶起来:“快快起来,弟妹如此大的礼,我怎么受得起?你有身子的,别折了我的寿。”
“你与成哥儿过得好,我也心安。”
“成哥儿待我是极好的,”明茹说着,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夏知雪瞧着她这幅样子,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本想着迎人进门,一来保全侯府名声,二来给那沈薇好好找找晦气,二人若是相斗,将夏成道闹得家宅不宁才好,只是这姑娘瞧着也是个明事理的,倒叫她心有愧疚。
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那玉佩通体翠绿,仔细看来竟像翠绿色的水滴一般通透,一看就是上乘之物。
绕是明茹这个见惯了世面的护国公千金也是头一次见着这样纯粹的翠玉,当即惊呼:“好漂亮的玉。”
拉过对面人的手,将玉佩放置她手中央:“收着。”
“姐姐,使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明茹万万不能收。”赶紧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