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悄没声息的,吓死奴婢了。”将一罐子莲子搬到一边,荷花上台阶,扶着人进屋:“外头有风,姑娘也不知道穿个外衣出来,真真不让奴婢省心。”
方才大莲从进院到离开,她站在窗户边都瞧见了,荷花,你个小傻瓜,什么也看不出来。
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点点她的脑袋,笑着叹息:“你呀——”
……
春色褪去,夏初便进到京城。
和顺侯府的寿辰宴就在今日。
好在刚入夏,日头不是太过毒辣,不过比着前几日是刺眼不少。
夏知雪穿着夏衣,凉扇放在头顶,稍微能阻隔一些日光。
路上颠簸,好在荷花机灵,先前准备了绿豆羹放在车上,又将屋中的冰块拿了一些上来,冰镇着,这一路,也不是太过难受。
到了和顺侯府已是午时,刚下车就有小厮迎上来:“王爷,姑娘里面请,夫人和侯爷可念叨您有一会儿了。”
“煜儿来迟了,还请夫人侯爷恕罪,”还未进屋先道歉,欧阳淮煜拱了拱手。
刘氏笑着迎上去:“我方才还跟侯爷说,煜儿怎么还不来。”
招呼着他们入座,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被安排在沈柳身边。
“这一路不好走吧?”沈柳避人耳目,对着夏知雪笑笑。
有着桌布遮掩,夏知雪偷偷拉了沈柳放在腿上的手,点点头。
夏知秋眼尖,一眼就瞅见她们二人的偷摸动作。
没规矩的东西!心中冷哼,净丢侯府的脸,如此想着,便把背挺的更直。
用完膳,沈柳拉着人就去了花园。
刚到花园,沈柳便身了个懒腰:“还是这里空气好。”
“我想着柳儿是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原是我看错了,也是个皮猴子。”夏知雪捂着嘴,跟身旁的荷花相视一笑。
沈柳走过来:“这和顺侯府,有着我父亲平日里严厉,我是半分也不敢逾越的,再者外头那些个风雅之席我也不愿去,整日里拘着,今日见着你,我高兴,反倒引得你嘲笑我。”
“我哪敢,”夏知雪挽着沈柳的胳膊,花园里慢慢走着:“我不过也是高兴,瞧着你,跟你说话,我高兴。”
“这么高兴,说来也让听听,二位妹妹可不能只顾着自己高兴。”拱门处,沈运拿着折扇走进来。
荷花跟沈柳身旁的贴身丫鬟互看一眼,双双走到门口,一人守着一边。
沈柳嗔怪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