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王爷和知秋姑娘在来往花园的路上,面色异常,怕是要出事。沈运当即站起来,敛了笑容,跟二位妹妹告辞,说是麻烦来了,嘱咐她们稳住阵脚,便从侧门回了书房。
夏知雪扯扯她的衣袖,摇摇头:“我看还是算了吧,一会子咱们一起进去了,指不定夏知秋又编排些什么,今日累的很,没工夫跟她再纠缠下去。”
“说来也是,”沈柳挽着人的胳膊,缓步走着:“我只跟她缠斗半日就觉筋疲力尽。”
两人进了东郊马场的门,入眼便是欧阳淮煜和夏知秋站在亭中,往这边看。
夏知秋扯起一个微笑,拉着沈柳走了过去。
“煜哥哥真是好兴致,”沈柳轻摇凉扇:“怎么不下去跟着他们一起骑骑马?柳儿可是记着打小你骑马便是最厉害的。”眼神连瞟夏知秋一眼都未曾。
夏知雪站在沈柳身侧,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再往后看,欧阳淮煜便冷了脸色:“荷花的脸是怎么回事?”
“一个奴婢罢了,王爷连这也放在心上?”夏知雪眼神幽深:“打了便打了。”
“荷花时我王府里出去的姑娘,你这是打本王的脸吗?”欧阳淮煜句句紧逼。
沈柳轻轻拽了一下夏知雪,上前一步道:“煜哥哥可真真冤枉我们知雪了,打荷花的,您不如问问您身后的知秋姑娘?别到时候知秋姑娘手肿了,又来怨我们知雪家的丫头皮糙肉厚的伤着了。”嘴角便全然都是不屑。
夏知秋神色闪躲,支支吾吾的:“我……我不过一时手滑。”
“那知秋姑娘可要当心些,假以时日,别一个手滑,打了咱们王爷的脸可就不好了。”沈运一身骑马装,一边走一边说道:“知雪姑娘,碍着侯爷的面子,我不好多说,只是,往后若是再想瞧见什么脏东西,可要把眼睛擦亮了,毕竟不是谁都像知雪妹妹这样好说话的,你污了我的名声不要紧,只是这和顺侯府的清誉父亲可是最为重视的。”
这便是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别没事就想着找和顺侯府的麻烦,即便是侯府的长女,他也是不怕的。
这话句句带着暗讽,夏知秋哪里受过这样的话头子,当下红了眼眶:“我不过害怕三妹妹年幼无知,犯了错,爹爹嘱咐过我,要我好生照顾妹妹,我哪里敢怠慢了,怎的到了你们嘴里,我便成了那龌龊之人?”
将茶几上的茶杯,尽数扫落在地,沈运沉了脸色,横眉倒数:“好生照顾妹妹?知秋姑娘当我眼瞎不成?好,就按姑娘的话说,为了你三妹妹好,那我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