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局面便有些困难了。即便是荒山绝陵的野草一旦蔓延无度,也会无法收拾,何况石亨曾经在夺门之变里头立下过大功,皇上对他虽不及对徐大人这般信任有加,言听计从,不过也是高看一眼。若是不抓住这个机会攻击石亨,只怕日后便很难有这般的良机了。”
“不错,不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等稍纵即逝的机会老夫要好好的拿捏一把,就算此番不能将石亨扳倒,也要让他好好栽一个跟头,也要让满朝文武知道老夫才是御前的第一重臣,石亨跟老夫比起来,不过是萤火之光,丝毫不能跟老夫相提并论。”徐有贞踌躇满志的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
李贤闻言,便接口附和道:“徐大人所言甚至,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朝中重臣唯有徐大人才是皓月当空,无人可比。其他的重臣不过是萤火之光,绝无一人的事功可与徐大人比肩。”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便哈哈大笑道:“李大人果然是会说话,不过这番话倒也一丝不差,老夫也以为石亨等人绝无本事可与本大人比肩,要说那夺门之变,场中的石亨和宫里头曹吉祥若没有听从老夫所言,时至今日,绝无这般的地位。”
“不错,徐大人所言一点不差,当年石亨和曹吉祥若是没有听从大人的意见,也绝对成就不了今日的这番事功。照理来说,石亨跟曹吉祥应当对大人感恩戴德才是,却不曾想到这两人狼心狗肺,毫不厌足的想要跟徐大人争权夺势。这两位实在是太没有心肝了。”李贤便开口言语道。
徐有贞闻言便不住的点头说道:“说的对,石亨和曹吉祥的确是毫无心肝,这两人一个在宫里头,一个在朝廷里头,内外勾结,沆瀣一气,还想要将老夫排挤走,老夫岂非易与之辈,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石亨此番有意设下请君入瓮之际,想要让老夫陷入他的摆布之中。也罢,老夫就将计就计,将东西都上呈给皇上过目,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石亨定然不知老夫来这么一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是石亨日后当真想要跟老夫作对,那就好办多了,老夫定然要他好看。”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附和道:“徐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石亨若是不出手倒也罢了,若是石亨当真想要藉此暗算徐大人,只怕到时候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有贞闻言便笑笑说道:“李贤大人所言甚是,就看看石亨是否有什么后招,要是石亨当真不知深浅的欲要藉此谋算老夫,老夫也决计不会跟他客气,定然要他碰个头破血流。”
听得徐有贞口中有此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