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便张口对着徐有贞问道:“有这等事情,曹吉祥想要给他的外甥谋取什么职位。”
“哦,据微臣所知,曹吉祥想要给他的外甥补上江苏盐运使的肥缺。”徐有贞对着皇帝开口言语道。
皇帝闻得此言,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言道:“江苏盐运使,正是一个好缺。天下盐政,皆是出于此,确实是一个富得流油的好差使。”
徐有贞听得皇帝有此一言,便张口对着朱祁镇言道:“皇上所言甚是,别说是江苏盐运使这个朝廷的正牌官员了,就算江苏一般的盐运商人个个都是富铎王侯,听人言,江苏盐运使的官位最为适合把持渔猎了。”
朱祁镇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既然是这般模样,徐爱卿的心里头想要如此处置此事。”
徐有贞听得朱祁镇言语平缓,心下难以揣摩圣意,便对着皇帝开口言语道:“皇上圣明,洞察万里,这等事体也是逃不过皇上的眼睛,皇上想要如何处置,便是如何处置。”
朱祁镇听得徐有贞有此回复,便对着徐有贞微微一笑说道:“徐大人这般言语,分明是想要将此事推到朕的头上来。不过也罢,此事就算是朕惹下的,朕悔不该当初对曹吉祥和石亨太过宽松了,封赏过滥,以至于一人得道,仙及鸡犬。朕也想要好好的管管这件事情,不过抹不下面子。”
听得朱祁镇有此一言,徐有贞自然是洞察了皇帝心意。
皇帝说先前是封赏过滥,又抹不开面子,显然是对于这等事情也有些不满。
徐有贞便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再圣明不过的便是皇上了,微臣方才所言之事,原来都已然在圣意衷鉴之中,圣上,这等危害朝纲之事,不可令其继续下去了。”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皇帝自然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对着徐有贞问询道:“徐爱卿有何计策,可以补救此事。”
徐有贞闻言,便对着皇帝开口言道:“皇上,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这等卖官鬻爵之事如是不能令行禁止,对于朝廷的威信极有损伤,也会玷污圣明天子的令誉。”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朱祁镇慌忙接口言道:“徐爱卿,这些事情朕都知道,只是朕有时候也会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徐有贞闻得朱祁镇此言,便上前一步对着皇帝应声启奏道:“皇上有不得已的苦衷,微臣心里头也是明白。不够皇上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微臣去做好了,微臣预备为皇上得罪一些人,令行禁止,好好的整顿整顿朝廷法记,也好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