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唐惊染,于冕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更加尊重他们一些。
“恩?”感觉似乎背后有人,于冕吓的急忙转身,这才看到站的直直的甄氏。
一个女子半夜出现在自己房内,怎么的都会让人误会,尤其是此女还是有夫之妇,连儿子都生了下来。
“姐姐半夜来此,不知所为何故,若是无事,小可想早些歇了,姐姐若不想惹人非议,还是早些回去吧。”
人家是主,自己是宾,不好把话说的太重。但是如果达不到效果,人家这么站在自己房内许久,却又是一件值得担忧的事。
“于公子,先夫本是一猎户出生,免不了打打杀杀的。我今日见你肩头有伤,故而将先夫所存一些伤药拿来,还望…”
“哦,倒是我唐突了,请坐。”于冕知道越描越黑的道理,按理说自己不应该打断人家说话,不过这会既然无事,那么自己就开门见山点好。
“姐姐长我几岁,却已然生为人母,如此端庄贤淑,倒是让人钦佩。”
“于公子过奖了,这里是一瓶药酒,可擦于伤口之上,很有效果。”
于冕面色有些难堪起来,因为之前自己一直未提,但是肩头确实隐隐渗出血色,这也说明眼前女子心细如尘观察入微。
“这大半夜的始终不好,孤男寡女的,只怕会对姐姐造成不利。”
“既然你唤我一声姐姐,我也不矫情了。弟弟若是怕疼,大可说出来罢了,何必如此讥讽于我呢?我原本是一片好心,却不想遭了白眼,算我自做多情吧。”说罢欲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这一拉,倒是让对方红起脸来,于冕急忙撒手,避免尴尬:“姐姐莫怪,小弟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见你伤在肩头,加之此酒需要火烧,怕你不便罢了。”
于冕感激的点了点头,确实伤处自己是够不着的,唐惊染个性又比较直,自己一直未曾提及,她也没有多问。
“弟弟还是将衣服蜕下吧。”她让于冕坐在凳上,然后准备帮他处理一下伤口:“伤口怕是伤了好一会了,若不及时处理,化了脓,那就不好办了。”
“在下只是一介书生,哪懂得如此许多,还劳姐姐多多费心了。”
本来是有些不愿的,但是对方都如此大方,自己又怎好意拒绝。因此于冕虽然有些不愿,还是将衣服煺到胸腹。露出膀子来。
于冕本身长的就俊,一身肌肤细腻光滑,完全不是这种地方的男人能拥有的。
只是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