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对简怀箴说道:“不知道皇长公主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皇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天林能够这么快就猜出了简怀箴的身份,这让简破浪和简怀箴都觉得很意外,尤其是简破浪,他侧着脑袋问李天林道:“哎,我说李大人,你怎么能猜出我姑姑是皇长公主呀?”
那李天林郑重的说道:“能够与李贤李大人交好的女子那自然只有皇长公主一人了,昔日李贤李大人曾经为了皇长公主的一纸承诺,而抛头颅洒热血,不惜力株朝廷中的三大奸贼,这件事情到现在还一直为人津津乐道呢。”
简怀箴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微微一笑,说道:“李大人不愧是李贤的门下,胜得李贤真传。”
于是,她亲手便把李天林扶了起来,李天林被扶起来之后,不禁老泪纵横,眼泪旺旺的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说起来也算是家门不幸,没有想到我才在这常山县上呆了两年,就出了这么多事,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有人敢假传圣旨。”
简怀箴的神色顿时也变得十分的凝重,她凝望着李天林道:“李大人你可知道这假传圣旨的是何人,你可有一点眉毛了?”
李天林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知道,那假传圣旨是忽然来到的,这林光虽然在我身边呆了很久,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没有透露自己的半点消息,所以我也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的,只不过那些假传圣旨的人走起路来的样子,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并不是假太监,而的的确确的就是太监。”
简怀箴不禁为他的观察力而叫绝,简怀箴坐在那里,她啜了一口茶,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本宫也是这么想的,这件事情一定跟宫中的人,或者朝廷的人有千丝万缕、不可分割的联系,倘若不是朝廷的人,谁又能够把圣旨造的如此的惟妙惟肖,而且那造圣旨的纸张和卷子都是朝廷之中才有的材质,还有就是那玉玺的印章,看上去跟朝廷之中的玉玺印章完全没有区别,只不过是在右上角缺失了一小块,倘若不是明眼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李天林听简怀箴这么一说,忍不住对她称赞说道:“皇长公主果然是观察入微,只是不知道皇长公主为什么忽然来到这常山县,是不是因为调查这假圣旨的事情而来。”
简怀箴不置可否,只是说道:“这假圣旨的事情如今已经危害了百姓的安全,倘若本宫还不管的话,那这百姓的性命可就是难以保全了。”
听简怀箴这么说,那李天林也忍不住喟叹说道:“我也只不过才被这假的田灵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