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说道:“公主姑姑为什么你不让我去揭开他的面纱呢?”
简怀箴目光之中有一缕忧思,她说道:“我是因为刚才听到了他说的那句话,他那句话说,我便是再聪明,比其他们主子也还差了一点,所以我觉得他绝对不是咬舌自尽这么简单,破浪你去折一只树枝给我。”
于是,简破浪便听从简怀箴的吩咐,折了一根树枝给简怀箴。
简怀箴把树枝拿在手中,往前走过去,然后她便用那树枝把那个人的面巾给扯了开来,扯开来之后简怀箴顿时被吓了一跳,因为那个人的整个面容已经完全毁了,那个人的面容看上去已经腐烂了,十分可怖。
简怀箴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心里很是恶心,而简破浪看了之后更是夸张的大叫起来,简怀箴站在那里沉吟不语,望着那个人的脸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简破浪见简怀箴如此,他便走上前去,对简怀箴说道:“公主姑姑你为什么盯着这个人的脸不放呀,这个人的脸好恐怖呀,他明明是刚刚死的,为什么整个脸部全部腐烂了,看上去好象是已经死了很多年的样子。”
简怀箴沉吟了片刻,才点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想必这是一种很毒的毒药。”
简破浪对简怀箴说道:“你刚才不让我去揭他的面巾,就是怕我感染了这种毒药对吗?”
简怀箴点头对简破浪称赞道:“破浪你越来越聪明了,我想这种毒药绝对不是我们中原有的,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种毒药来自苗疆。”
“什么,来自苗疆,公主姑姑难道你以为这件事情和苗疆的人也有关系吗?”
简怀箴想起她去苗疆的时候查到的那件事情,说苗疆王已经派了一个细作,来到这中原,想要毁坏这大明王朝的百世基业,如果她想的不错的话,这个人一定是中了苗疆的毒药,所以才会变成如今这般样子的。
简怀箴想到这里,就觉得不寒而栗,她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起先她以为那个苗疆细作是石丽卿,但是现在看来恐怕根本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要是石丽卿的话,石丽卿哪有那么大的本事,竟然在后宫之中,皇宫之中把假造圣旨的纸给偷了出来,然后又假造圣旨横征暴敛,掠取银两。
他觉得石丽卿的确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女人,但是要说是这么多心机,她那还是没有的,所以简怀箴才在那里深思不语。
简破浪见简怀箴如此,他只好没话找话,叹口气说道:“公主姑姑事到如今所有的线索都已经断了,那个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