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段绮云的(身shēn)上,眼前的段崇德,一脸的气急败坏,面庞上满是复杂的神色。
眼前的少女不过十一二岁,稚嫩的小脸上隐约可见芳华之间的国色天香,可那双清冷的眼神,却格外的有神,透露着一丝锐利的锋芒,仿佛看透人心般。
“父亲,云娘就不打扰父亲,这就告退。”段绮垂眸,无视着段崇德那锋利的眼神,未等对方回应,转(身shēn)踩着碎步离开。
那抹纤细的(身shēn)影渐渐远去,而段崇德却紧蹙着眉头,可那漆黑的眼底,冰冷一片,没有一丝的温(情qing)。
这个该死的死丫头,眉宇间肖想何氏的容貌,周(身shēn)散发着清冷的气质,让段崇德感到厌恶至极。
直到段绮云走出堂屋里,暗中的松了一口气,眼底迸(射shè)出幽光,面不改色,让人看不出一丝的(情qing)绪。
“大小姐你可算出来了,奴婢都担心你了。”红烟候着外面,看到段绮云平安的走出来,脸上露出释怀的笑意。
“本小姐和父亲叙旧有什么好担心的?”段绮云羽睫轻颤,清澈的眼眸格外的明亮,俏丽的小脸上浮现着淡漠的表(情qing)。
叙旧?每逢段绮云前去堂屋,必定会遭受段崇德一顿责罚,今(日ri)却颇为的反常,候在门口的红烟,亲眼瞧着向来得意的云氏,灰头土脸的跑出来。
红烟一脸的疑惑的,诧异的问道:“大小姐,奴婢亲眼看到云氏哭着跑出来,可是出了何事?”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半点规矩也无。”段绮云眸光一沉,不屑的说道,踩着碎步惬意的走着青石小道上。
方才在堂屋里,段绮云并未看到段嘉月的(身shēn)影,以往段嘉月必定在一旁添油加醋一番,今(日ri)却颇为的蹊跷,事出反常比必有妖。
“你可见表小姐在府上?”
“回大小姐,奴婢瞧见表小姐一脸欣喜的出府了。”红烟不知所谓的应答着。
出府了?想来(禁jin)足三(日ri)段嘉月必定是闷坏了,出府解闷也算人之常(情qing)。
段绮云羽睫轻颤,并未多想,踩
着碎步朝着流云阁里走去。
刚回到院落里,红芜便奉上茶水,放在段绮云的面前,轻声道:“大小姐奴婢用上好的西湖龙井为你煮得茶水。”
“嗯。”段绮云青葱的玉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